霍楓一聽,秦麥心又開始出這種浪費人力物力財力的餿主意了,心里對秦麥心的驕縱任性很是不耐煩,但也只能忍了,對著秦麥心抱拳道,“元小姐,您且等等,屬下進(jìn)去征求十三皇子的意見。”
“恩,那我們就在這里等著,記住,不要讓我們等太久?!鼻佧溞奶稍谵I子里,打了個哈欠。
一想到要見司馬凌昊,不給他找些不痛快,她的心里就不痛快。
司馬凌昊此時正在書房,聽到霍楓的回稟,微微蹙了蹙眉,隨即揚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然是元小姐想要的,滿足她便是?!?
“可是,主子……”
“恩?”司馬凌昊瞥向霍楓,那眼神猶如一道寒冰,嚇得霍楓心跳加速了起來,急忙躬身道,“屬下遵命!”
“麥兒,你這般胡鬧,你不怕那個十三皇子生氣?元懷修可是恨不得我們不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呢。”秦青柯見秦麥心這副模樣,有些無奈的搖頭道,莫非是被他給寵壞了。
“哥哥,他現(xiàn)在就算氣死,也不敢待我們?nèi)绾蔚?。元懷修更不可能在得知十三皇子主動接近我們的情況下,和我們劃清界限?!鼻佧溞恼f著,坐直了身子,笑著道,“有些人吶,就是想得太多,累!”
就因為對兩個人都太過了解,所以她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現(xiàn)在的司馬凌昊不足畏懼,但長大后的他,秦麥心就得小心應(yīng)對了,因為他藏得太深,別人永遠(yuǎn)不知道,他何時是真,何時是假。
霍楓按照司馬凌昊的吩咐,花了幾百兩銀子,買了一些絲綢回來,特地鋪在地上,就為了讓秦麥心踩。
當(dāng)他看到秦麥心踩在那些絲綢上時,他的眼神變了變,他的主子其實在宮里過的并不好,這般的鋪張浪費,莫過于是在他家主子的心口上捅刀子。
幾百兩銀子,就這樣被踩在了腳下,他甚至覺得,秦麥心踩的是司馬凌昊的心口,而不是這些絲綢。
秦麥心一步一步的踩了下去,她自然是知道司馬凌昊沒什么錢的,司馬凌昊的母妃算不上受寵的妃子,原來就是個舞姬,好像還是另一個外姓王爺?shù)耐蹂蜕蟻淼摹?
后來,倒是受過老皇帝的一陣寵幸,娘家也有當(dāng)上幾個四五品的官員的,但也僅限于此。
比起其他的世族大家,司馬凌昊的身份,真的算不上高貴。
秦麥心走到府邸的涼亭時,司馬凌昊已經(jīng)在涼亭內(nèi)等著她了,幾個月不見,他似乎是消瘦了些,手里的水利工程一直無法執(zhí)行,不瘦那是不可能的。
秦麥心這次倒是沒有和司馬凌昊唇槍舌戰(zhàn),只是和司馬凌昊行了個禮,很自然的坐到了涼亭的凳子上。
司馬凌昊看著秦麥心的舉動,心里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而秦青柯則是正式的和司馬凌昊打了招呼,在司馬凌昊開口之后,才坐到了秦麥心的身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