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地上蹲了多久,她的胸口還是沒有一點兒的好轉(zhuǎn),一種恐慌從心底傳了出來,重生以后,她的預(yù)感就莫名的變得很強,一旦家里人出事,她都會有所感應(yīng)。
這次的疼痛比以往來的都要慘烈些,她疼的幾乎站立不起來,直接倒在了門口,昏厥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她是在一張床上,屋子里清一色的素白色,瞧起來怪嚇人的,尤其是她起身,一眼就瞧見了那掛在墻上的素縞喪服和一個穿著白色喪服,頭戴白花,半邊臉被燙傷,異常猙獰的女人。
那女人察覺到秦麥心醒了,瞧也沒瞧她一眼,只是淡淡的道,“既然醒了,就離開吧?!?
秦麥心眨了眨眼,此人莫非就是她要找的人?
“姨姨,謝謝你。”秦麥心開了口,爬下了床,對著那女人鞠了個躬,那女人瞧都沒瞧秦麥心一眼,只是望著手里的一串佛珠。
會在她昏倒,將她救進(jìn)來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是壞人,看她這模樣,定然是發(fā)生了何事。
秦麥心來之前,找百事通打聽過這個女人的事,但是據(jù)說,知道具體原因的人,全都死在了一場大火里。
秦麥心瞧了那女人一眼,有故事的人,往往只要打開她的心房,就可以走進(jìn)她,問題是打開的鑰匙在哪里。
秦麥心走了出去,替那女人關(guān)上了房門。
心口的疼痛已經(jīng)消失了,她本是打算再去那個老人那里看看的,但她現(xiàn)在很擔(dān)心是家里人出了事,所以,她趕回了家。
秦麥心趕回家的時候,秦青柯正在院子里跟著冷然習(xí)武,狄雄也好奇的拿著幾根棍子在那里甩著,就連豆豆也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義父,冷叔叔,哥哥,豆豆,我回來了?!鼻佧溞拇蛄寺曊泻?。
四人的視線轉(zhuǎn)到了秦麥心的身上,秦家小弟邁開小腿就朝秦麥心跑了過去,伸手抱住了她,“二姐姐?!?
秦麥心摸了摸秦家小弟的小腦袋,隱約中似乎又看見了果兒,望著站在一旁的三人就詢問道,“義父,冷叔叔,哥哥,有果兒的消息嗎?”
突然那樣的疼,她好怕是果兒出事了。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情緒都有些低落,一直沒有消息,就連那個人販子都好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賞金提高到了五千兩銀子,提供線索的也有,但出去查的人,查到的都是假消息。
秦麥心垂下了眸子,找不到果兒,果兒到底在哪兒?
她還有什么辦法,還有什么辦法把果兒給找回來。
“麥兒,別擔(dān)心,果兒肯定不會有事的。”
秦麥心望著秦青柯,沒有和他說,自己今天心口突然法疼,甚至愛疼暈過去的事情,她怕秦青柯?lián)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