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覺得除了夏裝和冬裝,我也該設計一些春裝和秋裝,否則這兩個季節(jié)不尷不尬的,穿衣服都不好穿?!苯衲赇缧姆坏囊挛镞€要六月份才能生產出來銷售,畢竟她沒有固定的店面,能在這里摻和一腳,靠的也是葉明雙的家族勢力和胡星洲,可一年只銷售兩次衣物,她并不滿意。
“麥兒,這樣你會很辛苦。”
“沒事的。”為了自己喜歡的東西,再辛苦都是值得的,要真的不想這樣畏首畏尾的生產衣物,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魏康宗拉下馬,讓老皇帝承認由她做新任的服裝業(yè)司馬頭老大。
九公主比武招駙馬,除了京城的未婚男子躍躍欲試,就連其他城池趕來的都有,清一色的穿著都是秦麥心設計出來的男款短袖,其中還有幾個圣齊國的裝扮的男子,圣齊國男子最愛的就是在腰間綁一條腰帶,因此看到他們腰間的腰帶,一眼就能認出他們的國籍。
要說,那九公主的心上人也是個人物,整整兩個時辰,從中途上去,到現(xiàn)在,連續(xù)戰(zhàn)了十幾場,下盤都站不穩(wěn)了,還是站在擂臺上,等著其他人的挑戰(zhàn)。
“還有誰要上來與白某一戰(zhàn)?”
“我來!”一名圣齊國的男子飛身躍上了擂臺,從腰間抽出折扇,啪的一聲打了開來,望向九公主所在的方向,勾起了唇角,“素聞司馬國九公主貌美無雙,在下今日路過此地,若是能與公主成就美事,也算是我們兩國姓事。在下所可是?”
此人的話語很是輕佻,尤其是那眉眼,更是讓人覺得他不是來挑擂臺的,而是來調戲九公主的,加上他又是一副圣齊國的裝扮,身上也沒有穿參賽必備的短袖,在場的人都對這男子不滿了起來,沖著他就喊道,“我們司馬國九公主招的是司馬國的駙馬,圣齊國的下去!”
“就是,下去,快下去!”
司馬國和圣齊國毗鄰,也就因為如此,兩國之間存在許多矛盾,一向處于冷戰(zhàn)狀態(tài),這些年來,兩國戰(zhàn)火可謂一觸即發(fā),一般聰明人都不會跑到對方的國家,去做這種事。
可如今,這個圣齊國裝扮的男子卻跳上了擂臺,明顯的就是來砸場子的,砸的還是司馬國皇家的場子。
四年后的那場戰(zhàn)爭,一開始就是在司馬國和圣齊國之間爆發(fā)的,后來不知為何,發(fā)展到圣天大陸四國的戰(zhàn)爭,直到最后一發(fā)不可收拾,整塊大陸四國大戰(zhàn),直到圣齊國的皇帝突然駕崩,天韓國和天趙國出現(xiàn)內亂,戰(zhàn)爭才得以暫停。
“麥兒,怎么了?”秦青柯見秦麥心有些神游天外,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秦麥心回過神,笑了笑,“哥哥,沒事?!?
臺上、臺下的叫罵聲越來越激烈,尤其是在那名站在擂臺上的圣齊國男子對著臺下的一個叫嚷的最歡的百姓動了手。
“哥哥,我們回去吧?!鼻懊嬗腥艘呀?jīng)開打了起來,擺擂臺招駙馬的事,今日是別想再繼續(xù)下去了,秦麥心不想站在這里摻和這些事,跟她沒有關系,她不想多管,她只有一個腦袋,一雙手,能做的,能改變的事情很少很少,她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已經(jīng)夠多的了,不想再為了一些和她無關的事情煩惱。
兩年后,等到她十歲,她還要儲備糧食,一旦戰(zhàn)場爆發(fā),糧草定然是必不可少的,就算不為百姓著想,她也可以倒手將糧食賣出去,緩解糧草問題,免得到時候情況太糟糕,胡星洲這個賣米的大老板,被老皇帝逼的太急,控制不了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