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星洲一愣,斷然沒想到秦麥心竟然如此聰明,他原本就以為她比一般的小孩子早熟一點(diǎn)兒,聰明了一點(diǎn)兒,隨即搖著扇子笑道,“小姑娘,我這可不是偷,那地是我用了好幾千兩銀子買來的?!?
“你想要我義父賺錢的方子,所以,你故意買我義父的地,就是想讓我義父去找你,結(jié)果義父沒有去找你,去找了縣太爺,被打了一頓,現(xiàn)在還走掉了,不回來了,所以你就來找我了。”那塊地那么偏僻,現(xiàn)在這個時候,除了她,鬼才要。
胡星洲一噎,好像又被猜中了,望著秦麥心的眼神越發(fā)的不可思議。
“你是不是想把我綁起來,然后寫信給我義父,再和他談條件?”
“喂,丫頭,你還是一個孩子嗎?”胡星洲的想法被秦麥心一猜一個準(zhǔn),猜的他都坐不下去了,啪的一聲合起扇子,就站起了身,不可思議道。
秦麥心說到這里,笑容越發(fā)的燦爛,原來是來找她合作的,害得她還以為是哪個混蛋這么排擠她。
早和她說是合作的,不就行了?何必兜這么大的圈子,還搞了那么多的誤會?不過也是,若是到時候是狄雄找上門去的,胡星洲的優(yōu)勢肯定比主動送上門去的,要來的好。
但問題是那塊地是秦麥心的,而狄雄直接去找了縣太爺。
“叔叔,其實(shí),我偷偷的告訴你哦,那些方子都是我給義父的,我手里還有很多很多那樣的方子。是我小時候遇到的一個老爺爺送給我的。你要不要?”
“你手里當(dāng)真有?”胡星洲聞眼睛就亮了,再結(jié)合秦麥心賣的那些米的事情,他越發(fā)的相信這件事和秦麥心有關(guān)系。
“有啊?!鼻佧溞暮苷J(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過,叔叔,你害我義父挨打,還坐大牢。你還害得我義父的客棧,沒有人去吃飯了。”
“誒,那些可不是我干的。那都是縣太爺做的事?!焙侵藜泵ζ睬辶岁P(guān)系,要不是看事情越來越脫離他原先計劃的軌道。
他也不會花那么多銀子去找那個什么莫老神醫(yī)的嫡傳弟子去給縣太爺?shù)男℃尾。€要花大量的時間和金錢找到秦麥心的下落。
想想那些銀子,他就心疼。
“叔叔,要是沒有你,縣太爺就不會這樣做了!”秦麥心冷著小臉說道,“所以,我義父的事情,你要負(fù)責(zé)!”
“負(fù)責(zé),那狄記客棧的名聲已經(jīng)臭成那樣了,你叫我如何負(fù)責(zé)?”胡星洲聞驚叫了起來。
“很簡單啊?!鼻佧溞哪柯丁皟础惫猓荒槨吧毕嗟恼f道,“你可以給我義父銀子,很多很多銀子。給了,我就原諒你啦。然后,我就和你合作,把方子給你哦?!?
“丫頭,敢跟我講條件,你不怕我把你給賣了?”胡星洲也看出秦麥心的本質(zhì)了,這個小丫頭就是想從他這里敲詐到一筆錢。
想他十歲就進(jìn)商場,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小的對手,問題是還被她敲詐的,沒有反擊之力。
“叔叔,你過來一下。”
“何事?”胡星洲見秦麥心一臉奸笑的望著他,頓時警惕了起來,從來都是只有他用這種眼神。
秦麥心在胡星洲靠近后,仔細(xì)的觀察了他的皮膚,還有他的長發(fā),初步斷定,這人真的是得了白血病,得了白血病的人,一般活不過四年,這人也不知道是第幾年了。
“虛勞里急,悸,衄?!薄拔鍎谔摌O贏疲,腹?jié)M不能飲食……內(nèi)有干血,肌膚甲錯,兩目暗黑?!鼻佧溞膶⒑侵薜陌Y狀說了一番,望著胡星洲道,“叔叔,你的胸骨后是不是經(jīng)常會有壓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