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里生活,可不是在山里,若是作奸犯科,自有人收拾他們。
上官若離讓他們?nèi)ケ还俦刂频暮谛苷サ群蛱幚?,在空間給東溟子煜留了字條,就騎馬去追趕容川他們了。
她出來是秘密的,不能在人前顯露身份。
東溟子煜看到她的紙條,讓當(dāng)?shù)乜h令將一群小土匪們落戶到了一個村子里。
晚上的時候,上官若離沒住店,在荒郊野外進了空間。
東溟子煜也進來了,正在收拾那些財物。
看到上官若離進來,笑道:“東西還真不少?!?
上官若離笑道:“好久沒干這黑吃黑的買賣了,真是痛快!”
慢慢地走過去,打開一個箱子,一道金光透出來,都是金條。
東溟子煜拿起一塊金條,翻來覆去地看了看,“沒有標(biāo)記,應(yīng)該是私自融化鑄造的?!?
上官若離將兩根金條敲了敲,問道:“活口交代了些什么?”
東溟子煜將金條放回箱子,道:“他們上頭的人藏得很嚴實,底下的人倒是扯出一串兒。
牽扯其中的當(dāng)?shù)毓賳T就有十來個,順藤摸瓜看看能扯出多大的人物吧?!?
上官若離冷哼了一聲,“自古官場都是這個樣子?!?
東溟子煜道:“根據(jù)涉案官員的派系,我基本可以確定,背后之人是慶王?!?
慶王今年十六歲,母妃劉妃出身宮女,娘家沒有任何助力可借。
這樣一來,慶王就需要另想法子斂財做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