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老太不服地道:“大白話不就是窩里的賊嗎?”
大家都笑了起來,管他叫什么賊呢,反正不是什么好鳥兒就是了。
上官若離微笑著,心里卻有些擔(dān)憂。
回到臥室,東溟子煜伸手將她蹙起的眉頭揉開,問道:“擔(dān)心?”
上官若離點(diǎn)頭,“我對大海也有些陰影,大海不比陸地,太讓人敬畏了。
萬一出事,沒處躲沒處藏不說,還容易被淹……”
那個晦氣的‘死’字,她沒說出口。
東溟子煜攬著她的腰,讓她坐到床上,安慰道:“放心吧,戰(zhàn)船、大炮都是最先進(jìn)的。
水軍也是受過系統(tǒng)訓(xùn)練的,不會有事?!?
上官若離沉默了一下,道:“不如,我跟著容川去?
以前都是你在外面打拼,我在家照顧這一大家子,這次咱倆反過來?!?
東溟子煜幽怨地看著她,“不想讓你去,該讓他們自己去歷練歷練。”
上官若離捏了捏他的鼻子,揶揄道:“你還離不開媳婦不成?咱們在空間可以見面呀!”
東溟子煜抓住她的手,親了親,道:“你以什么身份去?女扮男裝?”
上官若離道:“我偷偷跟著,不光明正大地跟大隊伍隨行。
我去了,不光能保護(hù)容川和二郎,還能讓凌月放心,安心地坐月子?!?
東溟子煜微微蹙眉,他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