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激動啥,心虛了啊?”
“奶奶個腿的,我心虛個錘子,我可沒有和張家金說過任何要借助侗兒之手,替弟子報仇的話?!?
“嘖嘖嘖嘖......”面對著張家亮的辯解,我選擇了不信,我說道:“人家張家金前輩可是懟天發(fā)誓了的,說要是但凡有一句騙我的話,天打雷劈的?!?
“張家金這種誓沒有少發(fā)過?!睆埣医鸱籽郏譄o奈的說道:“你不是問我,我給張家金回的那封信是什么意思嗎?”
“我的那封信,就是不同意他栽贓侗兒,讓她不要亂來!”
啊哈?
這怎么和張家金說的不一樣?
我將信將疑的看著張家亮,問道:“那你敢不敢對天發(fā)誓,要是騙我的話,天打雷劈!”
張家亮十分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我不發(fā)這種幼稚的毒誓,就憑你對我和張家金的了解,你覺得誰更像是會說謊的人?”
我愣了一下,思索了許久以后,得出了結(jié)論,張家金這家伙,果然還是不靠譜的!
“那個,那個,那個......”就在我和張家亮交談的時候,一旁的宏道坐直了身子,緊緊的抱著大黑狗看著張家亮,問道:“前面應(yīng)該快到服務(wù)期了吧,能不能停一下,我肚子疼?!?
“我說剛剛車?yán)镌趺催@么臭,你不會已經(jīng)拉褲子上了吧?”我捏著鼻子,看著宏道問道。
“現(xiàn)在還沒......”宏道一臉尷尬,說完,連著放了好幾個悶屁,臭的連大黑狗都跳回到了前排去了。
好在,服務(wù)期就在前方不遠(yuǎn)處,張家亮提前降低了車速,一路不斷的的嘗試著剎車,這才把車最終的停了下來。
車還沒有完全的停穩(wěn),宏道就夾著個腿,以極其古怪的姿勢朝著服務(wù)期衛(wèi)生間的方向跑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