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燒的很厲害,一直高熱不退,在床上說著胡話,溫世玉聽了一會兒,完全都不知道她在說些什么。
他對林晚晚沒有什么耐心,不過,現(xiàn)在林晚晚不能死,他還要靠著她的那些詩再上一步,所以他勉強耐著性子問道:
“大夫,她怎么樣了?”
“這位夫人之前生產(chǎn)時就沒有做好月子,留下了病根,這次受了凍,以后怕是都再難有子嗣了?!?
聽到這話,溫世玉沒有什么表情。
他都不能有孩子了,那林晚晚自然也是不用的。
他已經(jīng)在這里耽擱了不少的時間,有些不耐的問道:
“會死嗎?”
“......清醒過來就不會了?!?
“那大夫好好給她治療,該用的藥都用上?!?
說完,溫世玉便離開了。
那大夫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還以為這人是個好的,卻沒有想到也是一個薄情的人。
林晚晚這一燒燒了幾日都不曾醒過來,溫世玉有些著急了,也顧不上會不會傳出什么閑閑語了,每天都往林晚晚屋子跑,白竹忍不住道:
“這兩人如今是臉面徹底的不要了?!?
楚卿淡笑了一下:
“若是林晚晚再不醒,沒有了讓人驚艷的詩,他這位才子如何在交流會上大放異彩?他當(dāng)然比誰都要著急了?!?
說著,她看了一眼正在一旁給她仔細(xì)剝核桃的秦殤:
“溫世玉此時怕是恨死你了?!?
秦殤頭也不抬的說道:
“沒有這一遭,他也恨毒了我,不過,我何曾怕過他?”
在他看來,溫世玉比那螻蟻都還不如,他想要捏死對方輕輕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