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有笑,非常大聲。
那笑聲,宮飛揚聽在耳中,感覺像在笑他。
他快步走過去,怒氣沖沖道:“你們是誰,干什么的?這酒店被我包下了,閑雜人與狗,不得入內,馬上滾出去!”
“你說什么,罵我們是狗?”一個青年男人臉色一冷,直接一個耳括子,抽在宮飛揚的臉上,將他鼻血都抽了出來。
宮飛揚手一摸鼻子,一把血。
本來就妒火攻心,現(xiàn)在是怒火壓頂了:“你敢打我?你個狗東西,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
“啪!”
“敢罵我是狗,你知道我是誰嗎?”
“啪!”
“來來,告訴我,你是誰?”
男人下手毫不留情,說一句就打一巴掌,把宮飛揚都打傻了,他看見旁邊的酒店經(jīng)理,馬上一把拉住:“你是這里的經(jīng)理,我是上京宮家的二少爺,你得給我個說法,我花了一百萬包場,你怎么可以把別人放進來,你怎么做事的?”
經(jīng)理道:“宮少爺,這幾位客人去的是超vip貴賓樓,你包場的地方不包含貴賓樓。”
我靠!
打人男子冷哼:“上京宮家二少爺,那個最廢物的二世祖?”
“知道我身份,你還敢罵我?”
“我還敢打你!”
男人這回直接一腳,把他踢出去兩米遠:“有這個二世祖在這里吃飯,實在倒胃口,把他,還有他的那些人,轟出去!”
男人身邊有幾個男人,如狼似虎,站在那里精氣神很不一樣,像兵伍出身,當即答應一聲,朝王紅鸞他們所在的包廂沖了進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