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又發(fā)脾氣把事情搞成這樣,所以,他該打!”
十幾歲的時候?
云佳期呆在原地,不知道該說什么。
溫寧咬牙道,“你這小子,人家就是對同學(xué)好了一點,你就發(fā)脾氣不接電話,現(xiàn)在好了,搞得佳期的手都廢了,你說,你干的什么好事?’
“你這臭脾氣,和你爸爸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是想把我們當(dāng)年吃的苦全部再吃一遍嗎?”
陸晏辭皺了皺眉,上前拉開溫寧,揉了揉她的手,柔聲道:“別動氣了,生氣了晚上又睡不好,晚上我罰他跪書房,你別把自己手弄疼了?!?
溫寧還是氣乎乎的,瞪著陸晏辭:“看看,這就是你的種,和你當(dāng)年一個德性,什么事都悶著不肯說,都怪你?!?
陸晏辭看她臉都氣紅了,心疼的道:“是,都是我不好,我罰他好不好,不生氣了?!?
溫寧氣道:“怎么罰?又要把兒子罰在那里跪三天?明明就是你的基因不好,你怎么不罰自己?”
這是還在氣前一年罰易霽霖跪了三天的事。
陸晏辭道:“是,是我不好,老婆別氣了,這一次,你說怎么罰他就怎么罰他。”
溫寧這才緩了一口氣,又去查看云佳期的傷。
看到包著紗布的手還在浸血,又聽說拔了四個指甲蓋,氣得眼睛都紅了,對著兒子又是一頓訓(xùn)。
順帶著,把當(dāng)年的陸晏辭也念叨了一頓。
父子倆都不吭聲。
小的知道自己有錯,低頭腦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的知道溫寧心中還有怨,也只得受著,然后瞪著和自己如出一轍的兒子,心道這臭小子皮又癢了,真是欠收拾。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