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慌張張的跟著拿牌,然后擺牌。
第一輪,完全就是江栩在幫她出。
男人的一只手撐在桌上,是半環(huán)著她,跟她說,她的牌應(yīng)該怎么出。
可是景然腦袋嗡嗡的,也許是他離著她太近的緣故吧,她腦海中,全是昨天晚上,他火熱的身體貼著她的后背,親吻她脖子的畫面。
真的是太羞恥了。
“打一萬嗎?”她小聲問他。
“不?!蹦腥说氖种皋糇∷呐?,不小心蹭到了她的手指,“出八筒。”
總之,景然就迷迷糊糊的打完第一局,張沁胡牌了。
第二輪打到一半。
江栩就被彎彎拽走了,景然完全是慌了神了,不知道要怎么出了。
她頻頻回頭,希望她趕緊回來。
因?yàn)椴粫?huì)出,她急的都出汗了。
終于,江栩回來了,她舉著手中的牌,“是不是打這個(gè)?”
江栩“嗯”了聲。
景然松了口氣。
打了幾局,景然慢慢的琢磨出一些門道來。
可能是新手的運(yùn)氣好,她接連胡牌。
每次胡牌,景然都眉眼彎彎的看向江栩。
江栩會(huì)夸她不錯(cuò)。
玩了幾局后,秦霜就到底睡覺了。
蕭崇就接替了秦霜的位置。
他一下場(chǎng)謝清舟就不樂意了,覺得他故意的,跟著下場(chǎng)了,要幫自己的媳婦兒江南。
張沁站著一個(gè)位置,蕭崇說了,要給她喂牌。
景然有點(diǎn)懵,張了張嘴,“要不換你吧?!?
“不用,你運(yùn)氣不錯(cuò),繼續(xù),贏光他們?!?
總之,牌桌上,噼里啪啦的麻將聲,還有說話聲。
江栩坐在她的身邊,她整個(gè)人幾乎都在他懷里,但是大家都在想著怎么贏,似乎也沒怎么在意。
他的手有時(shí)候不小心碰到她的腰,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終于,凌晨了,牌局散場(chǎng)。
景然準(zhǔn)備回家了,她坐在車上給江栩發(fā)消息:“你今晚還來嗎?”.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