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瀟琮不以為然,嬉皮笑臉地道:有那么嚴(yán)重嗎姐姐,你這也太看不起你弟弟了吧,我好歹也是文武雙全,你還怕我被她看不上嗎
你好看到天下第一了嗎任姝丹反問。
那……應(yīng)該還是沒有的。
算你要臉,我雖然跟她認(rèn)識的時間不長,但也知道她不是以貌取人的姑娘,她要的你給不了,你給的她不屑。任姝丹正色地說道: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覺得她是我們動不了的人。
畢竟……她和傅家,還有皇家都交好。
傅家是我知道的那個傅家嗎是姐姐你一直想認(rèn)識的傅家嗎任瀟琮激動地問道。
是。任姝丹被他沒見過世面的模樣逗笑了。
姐姐,那你可要加油,傅家兒子多,肯定有好些個沒成親的,你嫁給他們家,咱們?nèi)渭乙院笠膊挥贸盍恕?
任姝丹白了他一眼,我就是在想,光靠著我們幾個,未必就不能把任家壯大。
姐姐,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任瀟琮說道。
之前是之前,之前我沒遇到史湘君,認(rèn)識她后,我覺得之前把事情想復(fù)雜了。
她收斂起笑意,正色地道:任家奉公守法,做生意講究誠信,未必就非要靠著誰,要靠,那也該靠著我們自己才是。
姐姐,你還是我姐姐嗎任瀟琮上來就要摸她的頭,卻被任姝丹推開。
一邊兒去,我倒希望不是,誰教我倒霉呢。任姝丹嫌棄地看著他,只是認(rèn)識的人不同了,思考事情的方式也不同了,好了,這次我要說的是石頭的生意,那些石頭我讓人給你帶回去的,那些叔伯們覺得怎么樣
好啊,不然我能來嗎任瀟琮也正色了許多,姐姐,要不爹怎么最疼你呢,就你這眼光,沒人能比,那些石頭看著不起眼,但是偏偏那些叔伯們吃這一套。
那些石頭都是很久遠(yuǎn)的東西,花鳥魚蟲都石化在上頭了,好一些的成色可遇不可求,非人力所為,玉石還可以憑心思雕刻,但是這東西卻不行,那些叔伯都是老狐貍了,知道這東西的價值。
服,我是真的服了,姐姐,沒人能把破石頭賣的比玉石還貴。
任姝丹勾了勾唇,知道我厲害,那就學(xué)著點兒。
為什么,家里不是有你……
任姝丹笑了笑,我可能,大概,不想回去做生意了,我覺得有些事兒比做生意還有趣。
當(dāng)官嗎誰都知道當(dāng)官好,可是你這不是沒考中嗎任瀟琮不解地說道。
至少這三年,生意上的事兒你要和大哥多分擔(dān)一些,你也知道大哥娶了媳婦兒什么都不顧了,你還沒成家立業(yè),正是打拼的時候,我這幾年打算好好的跟著史湘君。
那你不嫁人了任瀟琮小聲地嘀咕,三年后,你就二十多歲了。
二十多歲怎么了女子的意義難道只是嫁人生子嗎算了,跟你說也不明白。
任瀟琮趕忙說道:姐姐,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為你考慮嗎你就算不嫁人,在家里一輩子才好呢,我倒是省得麻煩了。
知道!
任瀟從看著臉色黑了不少的姐姐,卻更加的有活力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姐姐好像變了人似的。
史湘君的手很快,她畢竟在京城呆過,跟著傅家和傅啾啾也走的近,學(xué)了些特色的菜。
沒多大功夫,就滿滿的一桌菜端了上來。
任瀟琮也是真的餓了,又是正能吃的年紀(jì),一個人吃了一大半,吃完直打飽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