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于自己痛昏過去一事,保持懷疑。
但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嗯了聲,從宋似玉手里接過了水和藥丸。
“多謝宋醫(yī)生?!?
“沒關(guān)系,你是我的病人,將你的病情完全治愈,是我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宋似玉微笑道,眼里都是真誠。
見他將藥吃了,宋似玉又道:“薄爺,我就不打擾你了,之后麻煩您再來一次醫(yī)院,我需要給您做一次全身檢查?!?
她細細叮囑,薄司卿點了頭,找了件衣服披上,將人送了出去。
“薄爺,到這里就可以了,謝謝你送我出來。”
宋似玉有條不紊的保持著自己和薄司卿之間的距離,她現(xiàn)在不能讓他察覺到自己的心思,否則薄司卿即便不治這個病,也會讓她離開的。
說完,宋似玉轉(zhuǎn)身走了。
等她一走,薄司卿原本就冷淡的臉色愈發(fā)平靜了下來。
宋似玉的話有待商榷,他并不相信自己會因為心臟痛而昏過去,那點痛,他是可以忍受的。
第一反應(yīng),他是要去調(diào)監(jiān)控,卻在這時意識到,姜意這該死的女人,跑哪里去了?
衛(wèi)生都沒打掃完,居然就敢跑?
簡直不要命了!
臉上怒氣一沉,薄司卿單手叉腰,正要打電話給姜意質(zhì)問她哪兒去了,便看到書房的桌子上放了一張小紙條。
黑眸稍微瞇了瞇,他長腿邁過去,拿起看了起來。
只見上面寫著衛(wèi)生打掃完了,我先走了。
語氣冷冷的,光看這字眼,就能想象到姜意這死女人當時寫這些時的表情。
她這是又怎么了?
生什么氣了?
心煩的閉了閉眼,這時,悠揚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是周行打過來的:“薄爺,之前配合厲寒呈制造綁架案的那個劫匪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