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聽了我的問題卻微微的搖搖頭,“太具體的我不太知道!當(dāng)時我被道陀關(guān)在基地的地下室里,那個地下室有二層,我在最下面的一層!”
“能接觸我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一名女子,叫塔雅,負(fù)責(zé)給我送飯。另一個就是道陀的心腹巴頌,此人是個笑面虎,每一次下去都是有巴頌給塔雅開門,送完就走,根本就沒有看到過其它的人?!?
“巴頌?”
我重復(fù)了一句,“這個人,這次去我怎么沒注意?似乎沒看過這么一個人!”
“這個小子很陰險,也特狡猾,道陀的很多策略,據(jù)說都出自他的策劃,算是道陀的軍師。長的到是人魔狗樣的,一副慈眉善目的,經(jīng)常笑呵呵的!可肚子里卻一肚子壞水。”
父親說到此人時,表現(xiàn)的一副極為厭煩的表情。
我在腦海里搜尋著,確實沒見到過這個人。
父親繼續(xù)跟我說,“昂坤之前照顧過我,那時他們對我的看管并不很嚴(yán),就由昂坤還有一個小子看管。另一個就不是個東西,經(jīng)常動手,而昂坤跟他們就不同,每次被他趕上他們欺辱我,就上前阻止。有的時候因為他多管閑事,也會被那些人修理?!?
一聽到父親說這些過往,我的心都會被刺痛,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虎落平陽被犬欺!
“爸!讓你受罪了!”我顫聲說道。
他緊了緊自己的手,輕聲的安慰我,“不怕!都過去了,我終于等到了我的孩子們,將我接回來了,不是嗎?”
我嘆了口氣,無奈又心痛的點點頭。
甜甜過去悄悄的摸了摸她外公的手,也許這是她見過的最奇怪的手吧!
父親看著她慈愛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