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姝說,“你眼光好,你喜歡的我都喜歡?!?
兩人挑了一會兒婚紗,坐等在公司開會的廖北。
聊著聊著,伍姝把話題扯到了宋昭禮身上,“昨晚你回去后,我嚴刑逼供了廖北,他說宋昭禮當初跟你離婚,是因為怕你被宋家大房那邊算計......”
說完,伍姝擔心紀璇誤會,又說,“你別多想啊,我可沒有為他說話的意思,不管他當初出發(fā)點是什么,傷害了你就是傷害了你,就沖這點,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
紀璇,“嗯?!?
伍姝說了一大堆,聽到紀璇只回了句‘嗯’,忽然意識到什么,看著紀璇眨眨眼說,“宋昭禮跟你坦白了?”
紀璇喝了口婚紗店店員倒的水,“沒有。”
伍姝,“那你怎么好像對我說的這些絲毫不感到意外?”
紀璇雙手握著水杯看伍姝,“他昨晚想說,我猜到了,沒讓他說?!?
伍姝,“......”
聽到紀璇的話,伍姝一臉愕然,許久,開口問,“你是怎么猜到的?”
紀璇抿唇,“直覺吧?!?
人在陷入感情深淵的時候,分別不出真假,可當你從這份感情里走出來,站在旁觀者的位置上,你就能看出其中貓膩。
比如,她當初離開清城,宋昭禮派了保鏢保護她。
再比如,她這邊一開業(yè),宋銘復(fù)那邊就送來了合作項目和租好的辦公樓。
即便她跟宋銘復(fù)私下有些交集,這份禮,未免也有點太過貴重。
現(xiàn)在想想,唯一能解釋通的,那就是在宋銘復(fù)心里,她除了是他‘朋友’,還是他‘弟媳’。
自家人,禮重一些,自然沒什么。
之前看不明白的東西,前后一結(jié)合,其實一眼就能看得明白。
所以,猜出真相,自然也不是什么難事。
瞧著紀璇淡定如常的臉,伍姝心里暗搓搓佩服她的同時又有些心疼她,抿了抿唇問,“你現(xiàn)在心里真的一點波瀾都沒有嗎?”
紀璇紅唇挑動,“沒有?!?
伍姝,“如果宋昭禮跟你真心道歉,然后......”
紀璇,“我們都是成年人,成年人有責任也有義務(wù)為自己的錯誤買單,不是他一句對不起,我就必須得說沒關(guān)系?!?
伍姝,“哎......”
伍姝這口嘆氣還沒喘勻乎,站在她身側(cè)的店員忽然朝著門口方向笑吟吟地打招呼,“廖總,宋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