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逐北送唐塵去機場,兩人等航班起飛后,又去了別地方。
于鐘這兩天被控制在一個倉庫里,見唐塵到來,緊張又局促。
唐塵并沒有問他什么,而是在倉庫隔開的空房間里休息。
她這樣,反而讓于鐘摸不清套路,反而更緊張了。
傍晚,于鐘實在是憋的難受,主動去敲唐塵的門。
“唐總,您過來,是找我有事嗎?”
“你來找我,是有事要說嗎?”唐塵反問。
“沒......我沒有。”
“我也沒有?!?
唐塵關(guān)了門,于鐘焦躁的抓了抓頭發(fā),又回了自己的小房間。
他有種風(fēng)雨欲來的感覺。
恐慌,無措,焦慮,擔(dān)憂,很多復(fù)雜的情緒讓他坐立難安。
終于,在他快要睡著的時候,他的房門被敲響。
“大小姐讓你過去?!敝鸨泵鏌o表情的通知。
于鐘急忙跟過去,一進門,就被唐塵丟過來一個檔案袋。
“打開看看?!碧茐m坐在椅子里,手邊放著一個平板,她正在翻譯青龍給她回的消息。
于鐘揩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哆嗦著打開檔案袋。
那是兩份體檢報告。
第一份是尚愛民的,于鐘不認(rèn)識,快速看了一遍。
性別男,年齡五十六,除了有基礎(chǔ)病,還有嚴(yán)重的腎病,通過透析長期緩解,需要換腎才能康復(fù)。
另外一份報告沒有患者名字,只有年齡29,性別男,患有慢性胃炎,其余都在健康范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