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中藥起作用,還是西藥起作用,總之周凡錦這次回家,精神好很多。
唐塵回房的時候,傅矜夜在洗澡,她找出一個長枕頭放在床中間做分界。
傅矜夜擦著頭發(fā)出來,斜睨了一眼,坐在床邊。
他勾唇冷笑,狹長的眼睛里飄著不屑跟譏諷,“跟我分居,又說我冷落你,再給我掛男科,最后提離婚。你好套路。”
唐塵坐起來,桃花眼一瞪,“你冷落我是事實(shí),掛男科是因?yàn)槟阌胁?,別說的我多渴求似得。這話傳出去,我的下一任老公會以為我需求很大。”
“下一任?!备雕嬉鬼E冷,“誰?”
“陸馳?他對你沒有半點(diǎn)想法,就算有,也不可能接盤?!?
傅矜夜冷冷道,“我不要的女人,根本沒人敢要?!?
唐塵攥緊拳頭。
本來他幫忙贏了點(diǎn)錢,她看他有幾分順眼,勉強(qiáng)可以接受跟他同睡一房。
結(jié)果這狗東西,多余長嘴。
“傅矜夜,你嫌掛男科丟人,那就說是我有病,我有那個大病!跟男人親密接觸就想吐,碰一下就渾身冒冷汗,不能滿足你的需求所以才離婚。這樣行嗎?”
傅矜夜眸底騰起怒火,幾乎把理直氣壯的女人焚燒。
唐塵有點(diǎn)慫,往床邊縮了縮,“什么理由都可以,反正要離婚了。這三年,你也煎熬不是?!?
每次她的熱情都對上男人的冷漠譏諷。
不被珍惜,不被重視,被當(dāng)成空氣一樣對待,哪個女人能忍受的了。
要不是她喜歡他那么多年,早就崩潰了。
傅矜夜側(cè)頭看她,女人故作堅(jiān)定,但眼圈的紅泄露了她內(nèi)心的委屈。
他胸膛發(fā)賭,藏起眼底的煩躁,一把抓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