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么晚了李副官過來是為何事?”
李副官沒有說話,只是把玩著他擺放在桌面上狼毫。
狼毫,學子們夢寐以求的筆用在他身上,簡直就是暴殄天物,沾污了這筆。
縣老爺看到他手上的動作,心跳到嗓子眼上。
這狼毫可是他花大價錢買的,當時還走了黎家的關系。
“何事?”李副官把玩著狼毫,嘴上重復著縣老爺?shù)脑挕?
他突然抬眸看了縣老爺一眼,嗤笑問:“縣老爺覺得本官此次過來是為了何事?”
縣老爺惶恐不安,越發(fā)捉摸不透李副官為什么過來。
難不成真為了謝婉瑜過來?可他不是皇上的人嗎,怎么會謝婉瑜而來。
“看來縣老爺已經(jīng)猜到本官為何事而來?!彼弥呛赁D(zhuǎn)了一圈。
看得縣老爺心驚膽跳,生怕那狼毫一不小心掉了。
他眼睛緊緊盯著狼毫,身體緊繃,做好隨時上前接住狼毫的準備。
李副官像是沒發(fā)覺他的緊張,依舊把玩著狼毫,越玩越隨性,時而在手上轉(zhuǎn)圈,時而摸著上面的毛。
那狼毫,縣老爺很是寶貝,掛在桌面上從未用過,一滴墨水也沒粘過。
看到他緊張的神色,李副官很滿意,眼底閃過嗜血的色彩,他就喜歡看別人惶恐不安,在心里揣測他在想什么。
“李副官為了小謝夫人而來?”縣老爺偷偷看了李副官一眼。
見他眉頭微挑,神色有些失落??h老爺?shù)男挠痔崃似饋?,大氣不都敢喘,緊張低下頭。
李副官把狼毫隨意扔在桌面上,覺得有些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