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鳳庭倒是男人了,就他那做派,在你嘴里不成了娘娘腔?!?
夜君博噎了噎后,說道:“鳳庭本來就女性化,要不是怕家里的長輩承受不住,他都去做變性手術了?!?
“雨晨又不是第一天搬進你家里去住,這個時候才來問,厲帆,你想做什么?”
君厲帆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一直不敢回家,但我落了些重要的東西在家里,想偷偷地回去拿,所以,我來請假的。”
夜君博:“……你還是男人嗎,怕一個女人怕成這樣子。雨晨要是出什么事的時候,怎么不見你躲起來,你每次跑那么快干嘛?以前上學的時候,她和別人打架,你知道后,連通知我們一聲都嫌沒時間,自己單槍匹馬跑去幫忙,累得自己差點被學校開除了。這樣的事情你沒少干?!?
“這個……我不是怕她被人打死了,以后沒有人和我打架了嘛,誰是擔心她了?就她那狂妄的,見到我就跟我吵架干翻我的性格,鬼才擔心她?!?
“你總是被她干翻,是你沒本事,怪得了誰?再說了,你是真的干不過她還是讓著她?”
君厲帆腰一挺,說道:“我是好男不跟女斗……還真干不過她,她學過散打,跆拳道,太極拳,小時候像個男孩子似的,聽說什么功夫好,她都要,還學得比我好!”
夜君博睨著弟弟,半晌,才說了句:“厲帆,我嚴重懷疑你是嫉妒雨晨比你優(yōu)秀,才針對著她的?!?
度量真??!
“誰嫉妒她了?她以為她很厲害?這么厲害怎么不把自己嫁出去?男人婆,粗暴至極,誰敢娶她?誰娶她誰……我是個有修養(yǎng)的男人,嘴巴還是不那么毒了,免得她聽到又來找我干架?!?
“你這么優(yōu)秀怎么不娶個老婆回來?我二叔二嬸成天想著把你推銷出去呢,在二叔二嬸的眼里,你已經(jīng)是滯銷貨,還好意思說雨晨?!?
君厲帆:“……大哥,我發(fā)覺你和我大嫂領了結(jié)婚證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既喜歡在我們面前秀恩愛,刺激我們這些單身狗,喂我們一嘴的狗糧,又喜歡端著大哥的架子,涉上長輩的后塵,開始對我們各種催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