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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喬洗了澡,戴著干發(fā)帽打開了電腦。
厲夜寒的視頻打來,南喬思索一會,選擇接聽。
鏡頭里是厲夜寒坐在沙發(fā)上的畫面,男人的眼中漾著寵溺的笑容。
當(dāng)他看到剛洗完澡的南喬時,喉嚨一緊,目光注視著她的臉,久久不能移開。
“厲夜寒,你有事嗎?”
南喬低下頭審視自己的睡衣,很保守,也不露,他這么一瞬不瞬的看什么呢?
厲夜寒還是穿著那件白色的襯衫,戴著一副銀色框架眼鏡,少了平日里的冷意,活脫脫的斯文敗類。
他狹長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鏡頭里的南喬,勾著唇角,嗓音性感:“還沒忙完嗎?”
“準(zhǔn)備睡覺了?!?
厲夜寒看著她純凈的臉,勾唇一笑:“真的?”
“真的,厲夜寒,晚安?!蹦蠁虙炝穗娫?。
她打開設(shè)計圖,繼續(xù)畫。
此時的厲夜寒,拿起手機(jī),深色的眼眸透露著陰狠:“趙秘書,明天一早,我不想看到劉惠還是設(shè)計師的身份,還能在任何一家公司上班?!?
“是,厲先生?!?
厲夜寒掛了電話,趙秘書忙的腳不著地,這錢不好賺?。?
大晚上的,猝死他算了。
而此時的劉惠,正數(shù)著自己的銀行卡里面的最新轉(zhuǎn)賬。
“五百萬到手,誰還去周紅旗那個小破公司上班?。∥椰F(xiàn)在就辭職!”劉惠坐著自己的美夢,她準(zhǔn)備逍遙自在!
她的手機(jī)響起,看到陌生的號碼,劉惠像是看到財神爺一樣的激動:“喂,您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好了?,F(xiàn)在南喬的公司肯定焦頭爛額,我更不信容嚴(yán)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畫出設(shè)計圖。這個公司又沒有其他的設(shè)計師,就等著破產(chǎn)吧!除非有懷夕大師在,懷夕可是頂尖的設(shè)計師,只有她能在一天一夜的時間內(nèi),畫出二十張設(shè)計圖!”
那邊的人嗯了一聲:“拿著你的錢,管好你的嘴?!?
“您放心好了,我訂好了機(jī)票,明天一早就離開這里,誰都別想找到我?!?
那邊的人這才放心,掛了電話。
劉惠心里美得不行,做著自己發(fā)財?shù)拿缐簦挥X到天亮。
翌日一早,她拎著行李箱打算離開,打開門就看到了公職人員。
“劉惠,你涉嫌偷稅漏稅,跟我們走一趟?!?
劉惠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票都訂好了,怎么還能被警察帶走??!
“有人害我!”劉惠拒絕跟這些人走。
“徐大勇在牢里都交代了,他手里還有證據(jù),跟我們走一趟,你就知道你是不是冤枉的了!”
這些人將劉惠帶走,不給她反抗的機(jī)會。
與此同時,出事的不僅僅是劉惠一個人,還有周紅旗。
周紅旗萬萬沒有想到,他的美夢破碎了,他的賺錢大計,也泡湯了。
等著他的,是官司。
劉惠被抓之后,對外說了她抄襲容嚴(yán)的事情。
她帶去周紅旗公司的設(shè)計,全部都是抄襲。
周紅旗知道這個消息時,剛到公司。
秘書火急火燎的走進(jìn)來,周紅旗坐在椅子上問道:“慌張成這樣,難道是預(yù)售又增加了?”
秘書:“周總,不是預(yù)售增加,是咱們公司惹上官司了啊!劉惠被抓了,還說她帶來的設(shè)計全部是抄襲!周總,您快想想辦法吧!”
周紅旗眼前一黑,差點(diǎn)暈過去。
他搖搖頭,慌得一批。
這可怎么辦?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