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初抿著唇輕輕搖頭,一副隱忍的模樣,“沒關(guān)系,爸爸躺在醫(yī)院里,阿臻剛接手公司又壓力很大,媽媽也跟著煩心,慢慢會好的。”
謝輕舟眸色一沉,溫潤的面孔都多了幾分幽暗,他輕聲道,“你說的對,都會好起來的。”
慕容初拿出一個平安符遞給他,“上次和姐姐去山上求的,可以保佑你工作順心?!?
謝輕舟伸手接過來,想起上次和慕容初說自己工作不順的事,心里一股暖流涌動,他抬頭看向慕容初,感動又愧疚,“阿初,你真好?!?
慕容初柔笑,“你對我好,我當然也要對你好?!?
這話讓謝輕舟心里的負罪感越發(fā)強烈,他語氣鄭重的道,“阿初,我會幫你的?!?
慕容初溫聲道,“我知道,你去上班吧,我自己上樓?!?
“好!”謝輕舟不舍的看著她,“我會再來看你的?!?
“路上開車小心?!?
兩人互相道別,慕容初看著謝輕舟的身影被樹影遮擋,才垂眸轉(zhuǎn)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隔了兩天,慕容初回水芝園工作。
下午就在房間里見到了明景,男人一身黑色,挺拔冷峻,尤其是那雙丹鳳眸,冷漠銳利,讓人不敢直視。
慕容初總是不能把這樣的明景和在床上那個出惡俗污穢的男人聯(lián)系到一起。
她已經(jīng)不需要在他面前偽裝,所以招呼都沒打,徑直去房間里換了套舒適的衣服。
出來時,男人仰頭靠在沙發(fā)背上假寐,長腿交疊搭在木制的茶幾上。
慕容初剛走過去,男人便淡聲開口,“除了勾引我,其他的話不要說,昨晚沒睡好?!?
慕容初,“......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