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姐,”陸晚說,“在追我老師,她現(xiàn)在追到他住處去了?!?
這話一出,電話那邊安靜了足足十幾秒。
傅靳洲被陸晚的這話弄宕機了:“......誰?什么?”
陸晚把邊望媞告訴自己的事告訴他。
聽完,男人見鬼似的沉默了許久,服氣的說:“......確實想不到?!?
但再一想,傅靳洲有些奇怪。
“霍部長為什么會去天堂城?那里的事,基本上中情六處也不怎么管,我聽說也不在特遣處的權(quán)限范圍內(nèi)?;舨块L又日理萬機,怎么去了?”
聽到男人也懷疑,陸晚就確定自己沒有懷疑錯。
“我不知道,還在查我老師去到底帶走了什么東西?!标懲碚f,“本來想直接打電話問老師,但是他因為我二姐,目前不接我電話,我二姐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做什么,今晚沒有回來?!?
傅靳洲聽的唇角微抽,感覺自己的認知都在被沖擊。
他真的很難想象霍豐巋和邊望媞站在一起的樣子。
陸晚看時間太晚了,主動道:“掛了吧,你快點休息,別熬夜?!?
“好。”
男人溫柔的應。
陸晚掛了電話,剛躺在床上又想了會兒,才睡了過去。
次日,陸晚尚未睡醒,被急促的敲門聲吵醒了。
她揉揉隱隱作痛的眉心,面上略帶煩躁,起身過去開門。
沒成想外面的人是周一,他手里還拿著筆記本。
“什么事?”陸晚蹙眉問。
周一快速的說:“主子,我找到霍部長在天堂城帶走的是什么東西了!”
陸晚一愣。
周一嚴肅道:“這東西有點嚴重,可能和您師父,慧常觀主有關!”
陸晚聞臉色微變,隨即就出了房間,同周一去書房說話。
進去后周一把帶的筆記本放在陸晚面前。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