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洲捏了捏她的臉頰半控訴半委屈的說。
陸晚撇過頭去哼了聲。
傅靳洲不禁笑,抱著她不敢動,好半晌才平靜下來,道:“對不起,未婚夫知錯了,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陸晚目光這才回到他身上。
傅靳洲再次誠懇的說:“真的知錯了?!?
陸晚勉強滿意的哦了聲。
男人愉悅的悶笑,抱著她閉目養(yǎng)神。
陸晚也沒有再動。
靜謐的病房里格外安靜,窗外斜照進來的日光漸漸暗下,繁華的夜幕起,霓虹燈影五光十色,映著深沉的景。
陸晚本來不困的,漸漸的也生出困意。
就在她無比放松之際,突然,男人隱隱帶著小心的柔和聲音響起:“所以,你在藺懷玉留下的那個筆記本里都看到了什么?”
陸晚沉默。
傅靳洲立即放棄,道:“時候不早了,你餓了吧,我們?nèi)コ酝盹垼考热荒隳艹鲈毫?,我?guī)闳?.....”
陸晚側了側身回抱住他,臉埋進他懷里,冷靜的聲音有些悶:“我知道了一個位置?!?
“什么?”
傅靳洲怔,沒跟上陸晚突如其來的話。
陸晚說:“我知道了普羅米修斯這個地方的位置。”
傅靳洲低頭驚詫又錯愕的看著陸晚,并敏銳意識到了她話中的不對之處。
“你說普羅米修斯這個......地方?”
而不是以組織代稱。
陸晚嗯了聲,道:“普羅米修斯,西方神話中盜取火種給人類的神,象征著人類的希望。”
“在這個世界上,還真的有這么一個地方,某種意義上確實算的是普羅米修斯。”
沒錯,藺懷玉和謝成璧所來自的五姓三族,其所在地,就被那里的人譽為普羅米修斯!
這是藺懷玉筆記本后面所記載的內(nèi)容!
陸晚知道的時候也很震驚。
她抬頭看著傅靳洲,說出句更驚人的話:“我母親,還有藺懷玉,她們是普羅米修斯這個組織的人?!?
“那算是她們的出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