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不到半月,急癥在兩國邊境迅速蔓延。
北陸及時封鎖城門,疾病被及時遏止,沒有傳染到更大的范圍內。
涼國卻沒那么幸運了。
涼國國君重病,太子失蹤,朝堂之上權勢爭奪隨時傾覆,沒有人顧得上邊關百姓的生死。
朝廷沒有及時做出反應,疾病在邊關迅速蔓延,民不聊生,十分艱難。
涼國只得暫時休戰(zhàn),老國主生性暴戾,又多疑揣測,連自己親手立的太子都會懷疑,如今年邁重病,也漸漸有了止戰(zhàn)的想法。
只可惜如今的朝堂掌握在涼國總都手里,此人生性狠辣,城府極深,連老國主都要忌憚他幾分,有此人在兩國,止戰(zhàn)只怕是一時半會兒難以做到的事。
渡城內。
云瀟月燒了整整兩日,吳軍醫(yī)的藥喝著,她自己還打著點滴,好不容易退了燒,感染也治療的差不多,身體開始慢慢恢復。
這兩日她十分嗜睡,必須有個人留在床邊守著她的點滴瓶子,生怕回血,每次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陸凜都守在她旁邊。
她生了這一場病,他也學會了如何照顧病號,又是幫她暖手又是幫她拔針的,遞水擦汗越來越熟稔,她的病也在他悉心照料下逐漸轉好了。
云瀟月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已經是近傍晚的時辰了,屋內燈光昏暗,她有點口干,晌午就打完的點滴,手現(xiàn)在還被陸凜握著,手指稍微動一動,他便被驚動了。
“醒了?要不要喝口水?”
云瀟月點頭,她的確很渴。
陸凜端著一杯水,拿著杯子,一手扶起云瀟月,讓她靠在懷里,杯子遞到她嘴邊。
水溫正合適,云瀟月喝了兩杯才緩解了些。
云瀟月動了動胳膊,病了這幾日,身上一點力氣都沒,婚配哦虛軟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