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xù)了幾分鐘,柳鳳曇終于再次恢復(fù)了心跳和呼吸,云瀟月連忙叫人將她送到廂房床上,趕來的大夫替她瞧了瞧。
急救完之后,云瀟月站在房門外,拿帕子擦了擦嘴角。
“這柳鳳曇怎么跟個河豚似的,氣性這么大?”
瞧她年輕力壯的,身體應(yīng)當(dāng)算不上虛吧?就生了一上午悶氣,險些把自己給氣死?
看她眼下青黑,應(yīng)當(dāng)近些時日也沒有睡好。
“你說她是因?yàn)樯鷼獠呕璧沟???
“有可能?!币淳褪橇P曇有其他隱疾,想來烈王也不想讓他們知道,特意從外頭請了郎中,郎中一來便將他們?nèi)稼s出房了。
離開烈王府時,周圍人看向云瀟月的目光都充滿了探尋和疑惑。
云瀟月猶如一個異類,盯著眾人暗戳戳打量的目光邁出了烈王府的大門。
沒過兩日,上京城便傳出了小道消息。
容王夫婦與烈王妃三角虐戀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凝珠外出采買脂粉時,聽旁邊的婦人從頭說到了尾。
“聽說啊,那烈王妃心中屬意的根本就不是容王,而是容王妃!!同容王走得近就是為了刺激容王妃?!?
“可不是嘛,聽說烈王府宴客當(dāng)日,烈王妃見容王夫婦情深,當(dāng)場氣暈過去了!還是容王妃渡氣她才蘇醒了,孽緣哦……”
凝珠的下巴險些沒能收回來。
這說的是他們王妃嗎?莫非說著上京還有第二個容王妃?
小道消息越傳越邪乎,到最后已經(jīng)演變成了兩個王府的四角戀,烈王則被傳成了棒打鴛鴦的狠心人,氣的烈王提著刀砍了那說書先生的桌子,掀了他的牌匾。
北陸醫(yī)書雖有記載渡氣救人之法,卻不夠詳盡,更不能為世俗所接受,云瀟月秉著救人之心救完了人,不成想傳成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