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指了指后面的兩瓶,“這兩瓶給小康和二蛋,今天早上幫我拿了好多包裹,你看看,這滿地的東西?!?
陳訓(xùn)看著活靈活現(xiàn)的女孩兒,挑了挑眉,“沒有我的?”
安以南看了看他,然后嘟了嘟嘴,搖了搖頭,“沒有?!?
隨后又接了一句,“怎么辦呢?陳營長好可憐?!?
陳訓(xùn)嘆了一口氣,配合她演道,“是呀,可憐?!?
安以南站起身,然后勾了勾手指頭,“低頭?!?
高大的男人,趕緊彎下腰來,好奇地看向少女。
女孩兒踮起腳尖,然后在他的唇上一親,順便還配上了“mua~”的聲音。
“還可憐嗎?”女孩兒嬌俏的嗓音,還有那古靈精怪的表情,讓陳訓(xùn)的心中一蕩。
陳訓(xùn)搖了搖頭,“為君而死,甘之如飴?!?
“哼,快去送,送完回來吃飯?!卑惨阅下柫寺柋亲?,笑著看他。
“好,這些東西你放著,我回來整理?!标愑?xùn)指了指滿地的物品,直到確認(rèn)安以南點頭后,他才穿上軍大衣,然后離開了小院,去了軍區(qū)的宿舍。
在軍區(qū),有一大片的宿舍,安以南沒來的時候,他也只是偶爾回小院住,大部分時間都在宿舍里。
今天他來到宿舍,讓一幫新兵老兵詫異。
“營長,你怎么回宿舍了?”
“不會是被嫂子給打回來了吧?”老兵說這話,然后大家哄然大笑。
陳訓(xùn)懶得搭理這幫小子,然后快速地問道,“前幾天,是哪個小隊看到我媳婦受委屈的?”
……
咋得,這是要秋后算賬呀?
一眾人忽然之間安靜了下來,一個小隊長默默地舉了舉手。
“是我們隊,營長,你聽我們解釋……”小隊長緊張的開口,劉連長可是被打個半死,他們這小身板,更禁不住營長的火氣呀。
陳訓(xùn)把八瓶凍瘡膏遞過去,“我家媳婦讓我送來的,一人一瓶,手上腳上生了凍瘡的,今天晚上就涂上。”
別人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立刻停了,反而一臉不可置信地看了看營長手上的東西。
那個小隊長手有些發(fā)抖地拿過來,里面整整八瓶,正好是當(dāng)時一隊人的人數(shù)。
“謝謝營長,謝謝嫂子?!毙£犻L立刻敬了一個軍禮。
“行了,相信我,今天用?!标愑?xùn)又怕這幫小子浪費自家媳婦的心意,還是特意囑咐了兩句。
“是?!毙£犻L領(lǐng)命。
陳訓(xùn)又去了新兵宿舍,然后找到了小康和二蛋。
“我媳婦讓送給你們的,凍瘡膏,今天就要用,這是命令?!睉械媒忉尅?
“是?!毙】岛投般裸碌仡I(lǐng)了領(lǐng)命。
直到陳營長離開后,二人這才看到手中的凍瘡膏,然后看了看二人手上青青紫紫的凍瘡。
“嫂子人真好,下次我還幫嫂子拿東西?!倍昂芾蠈崳l對他好,他就對誰好。
靈活的小康點了點頭,并沒有反駁他,心中更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