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把你那流水線鼻子打塌陷,老子跟你姓金?!?
師父霸氣十足,雙眼惡狠狠的瞪著對方。
金得喚見師父這么一個小老頭“呵呵”一笑:
“白館長,你認可嗎?我和他打,誰贏了,誰拿走戰(zhàn)利品?”
此一出,擂臺下的風水界同道紛紛開口。
“這不行啊?”
“我們贏都贏了,為什么要繼續(xù)打?”
“就是,這個金得喚號稱南棒國第一高手,道行極深?!?
“對,聽說這個老家伙一百零三歲了??粗ハ衿呤畾q左右,道行深不可測。”
“老白,不能同意。這是他們的陰謀,我們已經(jīng)贏了?!?
“……”
可師父不在意,對著白天山道:
“白館長,無妨。既然對方是第一高手,那我今天就要他們知道,南棒的第一高手,在我們這里屁都不是?!?
見師父上了火氣,我知道對面那個金得喚完犢子了。
完全不需要我出手,師父就得給他收拾得不要不要的。
而且?guī)煾赋鍪?,那肯定能給對方打得半死,保證能出氣。
“白館長放心,我?guī)煾改苴A?!?
白天山聽我這么說,又看了看我?guī)煾浮?
想到我們是鐵局專門推薦過來的人,立刻點頭道:
“那,那行吧!”
當白天山說出這幾個字后,南棒那邊所有人,都露出驚喜的微笑。
好似計謀得逞了。
畢竟他們已經(jīng)輸了,事情若是鬧大,他們內(nèi)部受到的壓力絕對不小。
最后也得乖乖的拿出賭注。
可現(xiàn)在,我們這邊的“領(lǐng)隊”白天山同意加賽一場,并且定勝負。
那情況就不同了,金得喚在南棒是第一個高手,實力強大無比。
認為打敗我?guī)煾高@么一個平平無奇的小老頭,那是輕輕松松。
但他們怎么能知道,我?guī)煾阜旁谡麄€風水界,那都是天花板這個層次的戰(zhàn)斗力。
隨后,我和白館長紛紛跳下了擂臺。
剛下擂臺,連港城風水界的人士就開始抱怨。
“老白??!你怎么同意了?”
“就是,沒必要?。 ?
“那可是南棒第一高手,南棒風水界那邊,動用了極大的資源讓他修行。
道行好似已經(jīng)達到了靈慧中期。這種實力,恐怖如斯??!”
“對對對!這位道友就算道行高強,恐怕也不是靈慧中期強者的對手,一定吃大虧啊!”
“哎!本來都贏了,看來又要輸了?!?
“……”
所有人都在抱怨,白天山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或許也感覺自己沖動了,不該答應金得喚的要求。
南棒那邊,全都露出笑意,認為這一場那肯定是穩(wěn)了。
卻只有我們清楚,這個金得喚這會兒多高興,一會兒就敗得有多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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