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遲疑,許知意倒是抿唇一笑,道,“也是,讓玉恩來,你來吃點(diǎn)東西。”
我瞧著她對著我笑得意味深長,倒是沒反應(yīng)過來,見她拉著巖烈出了病房,并也沒多想,索性拿著熱毛巾給巖韞擦身子。
巖家找來的醫(yī)生這幾日一直都在給巖韞看,說是有醒來的跡象,可又不知什么時候能醒,只能是叫人來日日守著。
看著病床上一動不動的巖韞,這幾日他的氣色好了許多,比起從羅縣回來時,不似那么慘白了,只是清瘦了許多,俊美的五官越發(fā)的顯得輪廓分明了。
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給巖韞擦拭身子,知道他的身材一直保持得很好,所以揭開他衣服瞧著他溝壑鮮明的肌肉線條,我倒是并不意外,只是臉有些發(fā)燙,雖然我們從前是夫妻,早就有過肌膚之親了,可說回來,那也是在彼此都清醒的情況下發(fā)生的。
如今對著這樣的他,倒是不自覺的讓我有些褻瀆了他的錯覺。
抽了口氣,我一邊給他擦身子,一邊默念自己現(xiàn)在面對的是一個病人,心中那些不該有的想法,切莫要生出來。
“巖韞,我可沒有在吃你豆腐,我是在幫你擦身子?!蔽易宰哉Z,不知怎么的倒是越發(fā)的有心心虛,手里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
嘴巴里碎碎念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只是幾秒后,我便僵硬住了身子,手中的動作頓住。
病人的病服,為了方便醫(yī)生們查看傷口,和方便手術(shù),設(shè)計(jì)得很是方便,比如,病服的病褲兩邊就是兩排吸盤扣,只要扯開扣子就可以將褲子脫下了。
而我為了方便給巖韞擦雙腿,也為了避免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所以只解開了巖韞病褲兩邊的扣子,重要部分的扣子我沒動。
替他擦腿的時候,我原本已經(jīng)很簡約的只擦到他的大腿,可卻隱隱看到那原本應(yīng)該平整的位置,突兀的被撐成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