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便將目光看向門口站在的幾個黑衣保鏢,這些保鏢自然不是巖家的人,想來都是沈知城安排來的,大約就是怕靈堂上有人鬧事。
那幾個保鏢走向許知意做了一個無聲但又格外有壓迫力的動作,意思是請她離開。
許知意壓根不在意,只是冷冷道,“怎么?我就算和巖烈離婚了,但我女兒她還是巖家的子孫,如今竟是連女兒祭拜父親都不行了嗎?這巖家還真成了你陳瑩的天下了不成?”
囡囡還站在一旁,陳瑩倘若真強行將母女二人趕走,只怕她接下來是不好面對巖家的旁系長輩和巖氏的各大股東的。
所以,她還算是聰明,看著許知意道,“許小姐想要留下來,我自然是沒什么權(quán)利說什么,但還請你慎。”
“呵!”許知意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何況,身正不怕影子斜,倘若陳小姐你和沈先生真的清白,又怕別人說什么?”
陳瑩被噎得臉色煞白。
我站在一旁淡漠的看著她們舌槍唇戰(zhàn),目光不由得看向沈知城,他一直什么話都沒說,只是黑著臉站在一旁,瞧著倒像是個局外人。
你看,女人和女人之間費勁口舌,男人倒是隔岸觀火,此時倘若他轉(zhuǎn)身離開,旁人也只會覺得他是不想惹一身騷,性子好,所以離開了這是非地,倒是陳瑩,只怕以后她就算名正順的在這圈子里站穩(wěn)了腳,這些流蜚語怕也是難逃的。
自然,我不是在擔(dān)心她,相反,她終歸是要走到這一步的,留在這里看她和許知意的口舌之爭,倒是耽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