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莫非決斗之事有了變故?張冬不愿意跟老夫決斗?”
大島多江趕忙道:
“回稟前輩!并不是這樣!只不過張冬單方面提出,想跟前輩打個賭!”
“賭約的內(nèi)容說出來可能有損前輩您的威嚴,希望前輩不要見怪!”
石原千圣淡笑一聲:“無妨!直說就是!老夫已經(jīng)大概能猜到是什么內(nèi)容了!”
大島多江咽了口唾沫,沉聲說道:
“張冬說,如果他在和石原前輩您的決斗中僥幸獲勝,就請石原前輩出面免去北村彩子被處死的懲罰!”
“若是他輸了,前輩也可以讓他做一件事,只要這件事不是太過分就行!”
聞,石原千圣呵呵笑了起來:“年輕人果然有沖勁,老夫已經(jīng)許久沒聽到有人說能勝過老夫的話了!”
大島多江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前輩,這些話是張冬說的,在下只是轉(zhuǎn)述而已。張冬實在太狂妄了,以為自己年紀輕輕突破到半步大宗師就很了不起,殊不知他怎么能跟前輩您相提并論呢?”
“哈哈!那你可就錯了!老夫可沒把握一定能勝過張冬!否則也不會閉關至今還沒出關了!”石原千圣笑著說道。
聞大島多江眼珠子瞬間瞪得滾圓,石原千圣竟然親口說沒把握勝過張冬,難道張冬的實力真的那么強悍?
但對方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大島多江不由得松了口氣。
“不過老夫只是沒把握能勝過他,但他也別想勝過老夫!老夫可不是吳長浪!”石原千圣傲然道。
大島多江知道他口中的吳長浪是誰,正是前段時間被滅的天京市八大家之一吳家的老祖,老牌半步大宗師吳長浪。
“不愧是石原前輩!看來這次的賭約,我們是一定不會輸了!既然如此,北村彩子那邊是不是也不用管了?”大島多江想了想說道。
石原千圣卻道:“不!你跟本部的人說一聲,先把北村彩子保下來!若是張冬真的能勝過老夫,老夫就算折了面子,也得履行賭約保下北村彩子!”
“可是石原前輩,北村彩子等人任務失敗,本部那邊的首領親自放話必須要處死她們。如果前輩真要保住北村彩子,恐怕不好向本部那邊交代吧?”大島多江有些擔憂。
石原千圣哼了一聲:“交代?老夫何須向本部的人交代?你只管告訴他們,北村彩子的命,老夫暫時保下了!如果本部的人不同意,就讓他們親自派人來找老夫!”
見石原千圣發(fā)怒,大島多江頓時嚇得噤若寒蟬,不敢再說什么,只是深深朝他鞠了一躬。
“嗨!石原前輩,晚輩會按您吩咐的通知本部!”
次日上午,大島多江親自來海山商盟拜訪張冬,同時帶來了石原千圣的回復。
石原千圣將于十日后正式挑戰(zhàn)張冬,地點就在天京市郊外的落日山!
得知這個消息,張冬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
“很好!麻煩大島長老回去告訴石原千圣,屆時我一定會到場的!”
“至于我提出的那個賭約……”
大島多江正色道:“石原前輩已經(jīng)答應了那個賭約,而且他表示,即便他獲勝,也不需要張先生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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