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最后面的人是盛秋月。
盛秋月雖然表面上波瀾不驚,但美眸中卻透著濃濃的歡喜。
她的男人終于逃過了眼前的劫難,對她而沒有比這更高興的事了!
這時,張冬忽然叫住了盛秋月:
“等等,你……要跟他們一起走嗎?”
盛秋月沉默了幾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張冬聞,沉默了。
雖然他知道盛秋月對他產(chǎn)生了情愫,但卻不曉得盛秋月離別的那一晚究竟發(fā)生了些什么。
倘若張冬知道,那晚跟他同床共枕的人不是翟雪兒,而是盛秋月和蕭綰綰的話,他一定不會讓盛秋月離開的!
但張冬不知道這些,自然也不好挽留盛秋月。
“好吧!以后有空記得來診所做客!如果遇到什么麻煩,也盡管來找我!”張冬想了想說道。
盛秋月默默點頭:“那我走了!”
說完,她深深注視了張冬一眼,仿佛要把張冬刻在心里似的。
“張老板,今天晚上還真是刺激!”曾小川笑著開口。
張冬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曾小川:“以后叫我冬子吧!從今天開始,咱們就是過命的兄弟了!”
聽到這話,曾小川眼中頓時多了幾分激動。
“好!好兄弟!以后你叫我老曾就行!”
旁邊的南宮羽山也咳嗽一聲:“那什么,雖然我們是第一天認(rèn)識,但以后你張冬也是我的朋友了!我也跟老曾一塊叫你冬子!”
張冬笑著跟南宮羽山握手:“南宮!以后就請多多指教了!”
端木宏雖然是一只紙老虎,可他終究還是悟道先天大宗師級別的紙老虎。
跟南宮羽山握手后,張冬轉(zhuǎn)頭望向柳生龍一。
“柳生先生,今天真是多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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