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秘秘的,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宋清歌小聲的說著,一邊說,一邊繼續(xù)挽著傅景川的胳膊,往廠房里面走去。
她看著前面,幾個人圍在一起,他們的身后還有一個鐵質(zhì)的籠子,細聽起來,還是痛苦的嗚咽聲音。
她的心里突然意識到了什么,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嚴肅。
果然,在受欺負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個籠子里面,發(fā)出痛苦的嗚咽的聲音的,就是傅少凱。
只不過,傅少凱已經(jīng)被狠狠的打了一頓,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臉上也是滿是傷痕血跡,身上同樣也是新傷舊傷交疊在了一起。
見到了傅景川和宋清歌,守著的黑衣保鏢們立刻后退了一步,讓出身后的整個鐵籠子。
為首的保鏢羅演,身高體壯,走到了傅景川的面前。
“傅爺,人已經(jīng)收拾過了,該說的,也都交代了。
”
羅演恭恭敬敬的說著,語氣嚴肅的很。
傅景川點點頭,目光看向了縮在籠子一角的傅少凱,“我已經(jīng)給過你一次機會了,傅少凱,這一次,誰也救不了你……”
傅少凱見到了傅景川和宋清歌,立刻爬了過來,雙手握著欄桿,聲嘶力竭的嘶吼,哀嚎著。
“三叔,三叔,你救救我,你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錯了,三叔!”
傅少凱聲淚俱下的哭喊著,但是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卻沒有一絲的動搖。
宋清歌一直沒有開口,只是冷冷的看著傅少凱,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給你一個機會,前提是你要回答我?guī)讉€問題。
”
聽到了宋清歌算是松口的一句話,傅少凱立刻瞪大了眼睛。
他依舊是跪著的姿勢,看起來十分可悲,宋清歌看著傅少凱現(xiàn)在的樣子,突然就想到了一個詞,喪家之犬。
“我問你,蔣雨到底是誰?”
宋清歌的語氣極冷,像是淬了寒冰一般。
傅少凱看著宋清歌,又看著傅景川,猶猶豫豫,張開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來。
傅景川冷笑了一下,“看我做什么?問你呢,不想說?”
傅少凱感受到了傅景川語氣里面的威脅,“說,我說。
”
他再次看著宋清歌,“蔣雨,蔣雨就是宋瀟晚,你的車禍,也是宋瀟晚讓我做的,她威脅我,我要是不做,她就要揭發(fā)我,我不敢不做……”
宋清歌看了一眼傅景川,兩個人沒有任何的語交流,但是心里已經(jīng)全都不而喻了。
傅景川單手插在口袋里,沖著羅演揚了揚下巴,“打開。
”
羅演立刻讓手下人把籠子的鎖打開,傅少凱在籠子門口,畏畏縮縮不敢出來。
“我給你一次機會,給你十秒鐘,一切都聽,天,由,命……”
傅景川慢慢說著,說完抬起眼眸看著傅少凱。
狼狽的人立刻反應(yīng)過來,對于生命的渴求,激發(fā)了他的潛能。
傅少凱瘋了一樣的跑出去,但是完全沒有發(fā)覺,身后的人,有了其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