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酣睡之后,她已經(jīng)恢復如初。
剛剛走進屋里,就聽到一陣嬌柔的聲音響起:王爺,你身上的傷到底如何了,妾身擔心得整宿整宿都睡不著。
崔云汐走了過去,就看到一身銀灰色錦袍的寧司御正坐在床上,似乎身上壓根就沒有傷。而鄭思雅就坐在床邊的圓凳上,離他不過半米遠。
兩人相互對視著,眼里的關(guān)心溢于表,不過崔云汐并不在意,一副若無其事的神色,走了過去。
“王妃姐姐來了!王爺,我還是站起來吧,這凳子給王妃姐姐坐!”鄭思雅立刻扶住雀兒的手臂,一副欲要起身的模樣道,可屁股根本就沒有離座。
“雅兒,你頭上有傷。當然是你坐著!”寧司御看向走過來的崔云汐,冷著臉道。
“閑話少說。鄭側(cè)妃,你頭上的傷不是我打的。至于你怎么傷的,我不關(guān)心?!贝拊葡銎鹣掳偷?,“王爺若是要定罪,請先拿出證據(jù)。沒有證據(jù),我不會服氣。”
“王妃姐姐,你又何必如此。王爺雖然平日對你不夠和善,可他到底是你的夫君。你嫁入御王府,就是御王府的人了,怎能與賊人勾結(jié),傷害王爺呢?”鄭思雅立刻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道。
崔云汐翻了一個白眼,嫌棄地道:“王爺,這就是你所謂的對峙么?翻來覆去就這么一句話,無非是想強調(diào)我勾結(jié)了外人,謀害了王爺。如果像鄭側(cè)妃所,那我為什么要給王爺解毒,又為什么去請了陳大夫過來救治王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