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澤楷并不知道,吳東海與葉辰竟然有過矛盾。聽說吳東海來拜訪,他倒也沒有怠慢,自己雖然是葉家在金陵的代人,但對方畢竟是江南第一家族的長子,主動過來拜訪自己、自己也要給夠尊重。于是,他便急忙對前臺說:“直接請吳總到我辦公室。”前臺也不敢怠慢,連忙對吳東海說:“吳先生您好,我們陳總請您到他的辦公室,請隨我來?!眳菛|海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這個前臺姑娘,乘坐總裁專屬電梯,到達(dá)陳澤楷的辦公室。對吳東海來說,他貴為吳家長子,在金陵住酒店,自然要住最好的。恰好這金陵最好的酒店就是白金漢宮,所以自己過來順便拜會一下陳澤楷、加深一下感情,也是一舉兩得。陳澤楷見吳東海進(jìn)來,笑著站起身來,主動伸手和吳東海握了握,寒暄道:“聽說吳總常年在蘇杭一帶活動,這次怎么突然來了金陵?”吳東海嘆了口氣說道:“哎,說來話長,我小兒子吳奇也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出了點(diǎn)變故,我這次來,便是為了尋找一個解決之法?!标悵煽c(diǎn)了點(diǎn)頭,吳奇的事情他當(dāng)然是有所耳聞,當(dāng)初甚至看過短視頻平臺上的視頻,所以這忽然想起來,一下子有些惡心,不由自主的干嘔了一下。陳澤楷這一干嘔,吳東海的表情也變得尷尬無比。他哪里不清楚陳澤楷這干嘔是因?yàn)槭裁?,說實(shí)話,想到小兒子的某些片段,他自己也惡心的難受。于是,吳東海只能岔開話題道:“算了,今天過來主要是拜訪一下陳總,不談這些掃興的事,我給陳總帶了些禮物,希望你能喜歡。”說罷,立馬將那罐母樹大紅袍茶葉,遞給了陳澤楷。“陳總,這是采武夷山母樹的大紅袍茶葉,是我的私人珍品,平??梢姴坏?,如果你喜歡喝茶的話,一定會喜歡的?!标悵煽匀灰仓滥笜浯蠹t袍有多珍貴,連忙擺手道:“這怎么使得,武夷山母樹茶葉市面上越來越少,更是吳總珍藏,我怎能奪人所愛?!眳菛|海立馬
說道:“陳總千萬不要客氣,你是葉家在金陵乃至整個江南的代人,我們吳家一直期待能和葉家有所合作,以后還要多指望陳總為我們吳家牽線搭橋呢?!标悵煽剶[手道:“我只是葉家的下人,做的也都是分內(nèi)之事,吳總重了?!眳菛|海由衷的說:“陳總太謙虛了?!标悵煽妳菛|海態(tài)度誠懇,便道:“既然吳總這么有心,那我也不跟你客氣了,我這里有幾瓶珍藏級的路易十三,回頭我讓人拿給你幾瓶嘗一嘗?!眳菛|海受寵若驚,急忙道:“哎呀,那真是太謝謝陳總了!”陳澤楷微微一笑,道:“吳總今日過來,想必肯定不只是給陳某送茶葉的事兒吧?”吳東海點(diǎn)點(diǎn)頭,說:“實(shí)不相瞞,我和我的大兒子,還有幾個保鏢、助理,可能要在金陵住一段時間,所以就想著,到您這白金漢宮叨擾一番。”陳澤楷哈哈笑道:“歡迎歡迎!吳總既然來了,自然是貴客,我讓人給你和令郎安排一間總統(tǒng)套房,你們盡情住,住多久都沒問題。”吳東海急忙感激道:“哎呀,真是太謝謝您了陳總!”陳澤楷淡然笑道:“吳總不用這么客氣?!闭f完,她好奇的問:“對了,吳總你的大公子呢?怎么沒跟你一起?”吳東海不好意思說兒子被人斷了手腕,便說:“他正好有點(diǎn)事兒,估計要等會才會過來,等他來了,我?guī)麃戆菰L您!”陳澤楷點(diǎn)點(diǎn)頭,說:“要不這樣,我先安排人帶你回房間休息,晚上等令郎回來了,我們一起吃個晚飯,就當(dāng)是我這個東道主給你們倆接風(fēng)洗塵。”吳東海心里一喜,拱手道:“那就有勞陳總了。”他覺得,自己和陳澤楷之前只是點(diǎn)頭之交,相互認(rèn)識,而現(xiàn)在自己登門拜訪以后,陳澤楷收下自己的禮物,關(guān)系等于是更近了一步。而這,就是吳東海最渴望的。作為燕京葉家在金陵的代人,陳澤楷就是一塊敲門磚,只要能和他維護(hù)好關(guān)系,日后肯定能借此機(jī)會,抱上葉家這顆真正的參天大樹。
而且,吳東海也有自己的小心思。他覺得,如果吳家沒辦法找到能救治吳奇的人,等抱上葉家的大腿以后,也可以請求葉家出手。以葉家的實(shí)力,一聲令下,便有無數(shù)能人異士為其鞍前馬后。而陳澤楷倒也沒多想,畢竟是江南第一家族,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于是,他和吳東海又寒暄了一會以后,便讓人帶著他先去了總統(tǒng)套房休息。吳東海帶著幾個保鏢,進(jìn)了豪華的總統(tǒng)套房之后,便給吳鑫打了個電話,讓他過來跟自己回合。此時吳鑫已經(jīng)在醫(yī)院打完了石膏,接到吳東海的電話以后,便帶著劉廣,一起前往白金漢宮。坐在車上,吳鑫的表情依然是十分陰沉,滿臉的郁氣。劉廣見此,趕緊說道:“吳少,醫(yī)生吩咐過,您現(xiàn)在剛打上石膏,千萬不要動怒,否則會影響骨頭的愈合,造成后遺癥。”吳鑫憤怒的說:“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該死的葉辰,我要把他兩只手全給剁了!”劉廣心中狂喜,吳鑫挨打、斷手,他是最興奮的一個,因?yàn)檫@樣一來,吳家肯定不會放過葉辰,自己兒子額頭刻字的仇,也就能報了!不過,他嘴上卻無比關(guān)心的說:“吳少,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報仇的事日后再說也不遲?!眳泅卫湫Σ恢梗莺莸恼f道:“等著瞧吧,那個葉辰蹦q不了多久?!眮淼桨捉饾h宮,吳鑫帶著劉廣,直奔吳東海下榻的總統(tǒng)套房。敲門過后,保鏢從里面將門打開。吳鑫邁步走進(jìn)碩大的客廳,對沙發(fā)上坐著的吳東海說:“爸,我回來了?!眳菛|海嗯了一聲,關(guān)切的問道:“你的手怎么樣了?醫(yī)生怎么說?”吳鑫黑著臉說道:“斷了,醫(yī)生給打了石膏,恐怕需要休養(yǎng)幾個月才能見好。”吳東海點(diǎn)點(diǎn)頭,囑咐道:“你最近需要多注意一些,千萬不要留下后遺癥。”吳鑫脫口道:“爸,手的事都無所謂,你快說說我們到底準(zhǔn)備怎么對付葉辰?!”吳東海冷笑一聲,說:“想殺葉辰,今晚先殺洪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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