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壁城試圖和他講邏輯,“可父皇也是您的兒子啊?!?
太上皇板著臉,小嘴一撅,“他是孤的兒子又怎樣,野豬精轉(zhuǎn)世的是你,又不是你父皇,孤當然不是野豬!”
“……”
蕭壁城被太上皇神一般的邏輯打敗了,他選擇向?qū)Ψ酵讌f(xié),然后用求救的眼神看向憋了半天笑的云苓。
“皇祖父,那就是一張普通的不能再不通的畫,沒什么好稀奇的,拋開制筆的時間,我畫完只用了不到兩天時間,粗糙的很?!?
云苓清了清嗓子,強忍著笑,用哄小孩一樣的語氣哄太上皇。
“其實呀,我原是想送張漂亮的鉛筆畫給您,只是制造鉛筆需要時間,正好趕上父皇生日,就順便拿他來試試手?!?
“等再過兩個月,您過生辰的時候,我保證給您畫一張更漂亮的畫,還是彩色的!”
聽聞昭仁帝的畫像只是個練筆的實驗品,云苓真正想送的人是自己,太上皇瞪大了眼睛。
“真的嗎?孤不信,除非你發(fā)誓!”
他心里得意暗爽的不行,面上卻極力鎮(zhèn)定保持住自己的高貴冷艷。
“我發(fā)誓,絕對沒有說假話?!痹栖呱裆J真地點頭,“我要是騙您啊,就罰您一個月都吃不上桂花糕?!?
太上皇剛想滿意地點點頭,突然反應過來不對勁,立馬黑了臉。
“什么玩意兒!你說謊話懲罰孤干什么,吃不上桂花糕的為啥不是你?”
云苓笑的溫和乖巧,“這不是罰您的后果比較嚴重么,顯得我起誓更有誠心?!?
太上皇眼角抽搐了幾下,“……”
一旁的蕭壁城連忙把茶杯放下,極力忍住笑意,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又噴了出來。
角落里的岑嬤嬤也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心里有幾分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