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從八脈全都不通,一步步熬到今日的怪物,又怎會輕易被這點磨難打敗。
“李教習(xí),啥時候開課嗎?”
不多時,藏經(jīng)塔外,李子夜走了下來,迎面,便有幾名儒門弟子碰巧經(jīng)過,其中一人壯著膽子,開口問道,“您都好久沒開過課了!”
“開你大爺,最近忙,沒空?!?
李子夜看到眼前幾人都眼熟,毫不客氣地噴了一句,旋即邁步離去。
開課?
他哪時間!
等等,突然,李子夜似乎想到了什么,腳下一頓,眸中凝色閃過。
是要找機會講幾節(jié)課了。
萬一突然死了,也能傳承點東西給后人。
想到這里,李子夜回頭看向后方的幾名儒門網(wǎng)紅,開口喊道,“你們幾個,過來!”
“怎么了,李教習(xí)?”
幾人聽到有人喊,回過頭,不解地問道。
“復(fù)始歸元,這一招,你們都學(xué)了嗎?”李子夜問道。
“學(xué)了?!?
幾人相繼點頭,應(yīng)道。
“明天,不,明天可能沒空,后天吧,我抽時間,給你們上一堂課?!?
李子夜叮囑道,“記得把你們的師兄弟都喊過來?!?
“李教習(xí)要開課?”
其中一人聞,面露興奮之色,問道,“還是生理衛(wèi)生課嗎?”
“差不多吧?!?
李子夜敷衍地應(yīng)了一聲,繼續(xù)道,“其他的我不管,不過,學(xué)過復(fù)始歸元這一招的儒門弟子必須都來上課,誰要是敢逃課,就等著期末考試不及格吧!”
說完,李子夜沒再多,轉(zhuǎn)身離去。
半個時辰后。
太學(xué)宮北院,陳巧兒、白忘語收到幾人的傳話,神色皆是一震。
“奇怪,那小子怎么突然想起來開課了?”
陳巧兒疑惑地問道,“再說,他的生理衛(wèi)生課,和那招復(fù)始歸元有什么關(guān)系?”
一旁,白忘語面露思考之色,許久,神色凝重地說道,“不是生理衛(wèi)生課,李兄可能想把太極勁,傳給儒門的弟子們?!?
“太極勁?”
陳巧兒愣了一下,面露難以置信之色,問道,“太極勁不是他和劍癡共同創(chuàng)出的武學(xué)嗎?為何要傳給我們?nèi)彘T,而且還要用授課這種方式,如此做,不等同于將太極勁教給了天下人嗎?”
“可能,李兄就是想要將太極勁教給天下人。”
白忘語輕聲一嘆,感慨道,“在李兄心中,武學(xué),根本就不需要有門第之見,這些年,他不斷將道門的功法送人,甚至連六甲秘祝這樣的道門絕學(xué),也毫不吝嗇,或許,這就是儒首他老人家所說的教化天下吧?!?
與此同時。
李園,內(nèi)院,李子夜剛回來,桃桃便將一封請?zhí)f了過去,提醒道,“小公子,明日,四殿下和皇后娘娘在藏鷺園設(shè)宴,邀請小公子過去赴約?!?
李子夜接過請?zhí)戳艘谎郏Φ?,“喲,這么多大人物,這是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啊?!?
“小公子,我們也可以多帶點人。”桃桃提議道。
“沒必要?!?
李子夜輕笑道,“陣容排場,我們怎么拼得過皇室,人家直系皇親的陣容都能列出上百個,帶那么多人,只會顯得我們沒底氣,明天,你們誰都不用去,我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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