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得便有失?!?
孔丘平靜道,“如今的李家,一步都不敢錯,連李家長女,都已備好了接班人,可見,李家如今是何等的小心,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我總有一種感覺,只要李家小子在,李家,便不會倒?!?
法儒看了一眼北邊,說道,“那小家伙對于李家的影響力,實在太驚人了,很像儒首您老人家在儒門的地位?!?
“不是什么好事?!?
孔丘神色復(fù)雜地說道,“人力有窮,你看那小家伙,自從與火麟兒一戰(zhàn)后,便幾乎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機(jī)關(guān)算盡,勞碌奔波,為了拖著李家前行,不得不強(qiáng)行透支自己的精力,這樣下去,他能撐多久?”
說話間,孔丘將棋盤上的棋子一一撿回了棋盒中,繼續(xù)道,“而且,就像這一次,李家小子前往極北之地,若李家能有第二個人在都城坐鎮(zhèn),這李家長女,今日就不會刻意來老朽這里一趟?!?
“什么意思?”
法儒不解地問道,“她今日來不是為了問日子嗎?”
“當(dāng)然不是?!?
孔丘搖頭應(yīng)道,“她是在為李家安排后路,李家小子不在,唯有老朽,可保李家安危。”
“我聽忘語說,李家小子臨走前,給李家人留下了許多密信?!?
法儒凝聲道,“以那小家伙的聰慧,不應(yīng)該沒給李家安排好后路?!?
“老朽,不就是那條后路嗎?”孔丘合上棋盒,神色平靜道。
太學(xué)宮外。
李幼薇走上馬車,從袖中拿出一封密信,旋即輕輕撕成了碎片。
隨后,馬車隆隆遠(yuǎn)去,原路趕回李園。
同一時間。
大商皇宮,壽安殿。
商皇坐在棋桌前,眉頭緊皺。
就在這時,殿中,一位暗衛(wèi)出現(xiàn),恭敬行禮道,“陛下,雷供奉出事了?!?
商皇聞,猛地抬起頭來,沉聲道,“怎么回事?”
“是煙雨樓的人所為?!卑敌l(wèi)恭敬應(yīng)道。
“煙雨樓做的不都是做收金買命的勾當(dāng)嗎?”
商皇眸中冷意閃過,說道,“為何會對雷供奉出手?”
“啟稟陛下,暫時還查不出來。”
暗衛(wèi)回應(yīng)道,“煙雨樓對于雇主的情報,十分保密,我們花了重金,卻還是一無所獲?!?
“繼續(xù)查!”
商皇冷聲道,“另外,想辦法聯(lián)絡(luò)上煙雨樓的主事者,讓他們交出兇手,否則,就不要怪朝廷翻臉無情了!”
“是!”
暗衛(wèi)領(lǐng)命,旋即起身離去。
“煙雨樓?”
暗衛(wèi)方才離開,殿內(nèi),黑氣繚繞,一抹身著黑袍的身影出現(xiàn),不解地問道,“真是一個麻煩的組織,不能清理掉嗎?”
“哪那么容易。”
商皇看向窗外,神色冰冷地說道,“朕派人查了他們七年,始終一無所獲,即便抓住了煙雨樓的殺手,一樣問不出什么,那些殺手,根本接觸不到煙雨樓的核心人物?!?
“原來如此?!?
黑袍身影點頭,剛要說什么,突然,身子一個踉蹌,周身氣息一陣劇烈的震蕩。
商皇見狀,神色一沉,立刻問道,“怎么回事?”
“糟了,出事了!”
黑袍身影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形,目光看向北方,面露震驚之色,應(yīng)道。
(s:向臺燈許下心愿,希望睡醒時催更破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