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圣主聞,一把攬住前者的肩膀,笑道,“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院主此前說,你從太白劍神留下的畫像中學到了一些新的招式,可否讓本座看一看?”
“圣主要看太白先祖留下的劍招?”
太白院主詫異道,“難不成,圣主改用劍了?”
“不,不?!?
天門圣主趕忙搖頭道,“只是單純的好奇,院主也知道,武道這種東西,殊途通歸,本座最近在武學和領域法則上都有些陷入瓶頸,就想?yún)⒖家幌绿讋ι窳粝碌奈鋵W,說不定能有所收獲?!?
“原來如此。”
太白院主聽過圣主之,也沒吝嗇,起身說道,“我為圣主演示一遍。”
“現(xiàn)在?好!”
天門圣主面露喜色,趕忙起身,跟著身旁的老伙計一通朝外面走去。
隔壁房間,地墟女尊三人聽到外面的動靜,對視一眼,也相繼起身去外面看熱鬧。
換作以前,地墟女尊等人或許還沒這么大的好奇心,但是,在昆侖虛的日子,實在太無聊了,哪怕路過一條狗,大家都會出門看一眼。
很快,府院中,五大神境高手齊聚,太白院主看到大家都出來了,也沒多說什么,拿著劍就開始演示。
“好劍法!”
太白院主剛開始比劃,天門圣主便適時地夸獎了一句,給足了情緒價值。
“……”
地墟女尊面露無語之色,已然猜到了其中緣由。
算了,她也看看吧,不看白不看。
四人注視的目光中,府院內(nèi),太白院主將先祖李太白留下的劍法為幾人演示了一遍,毫不藏私,傾囊相授。
正在天門圣主等人觀看太白院主演練劍法之時,南荒最南邊,一道渾身染血的身影從天而墜,砰然砸落大地之上。
因為距離中域太遠了,縱然天門圣主等人或者藏冥山的離恨天,都沒有察覺到又有人來了昆侖虛。
黑夜下,那染血的身影躺在雪地中一動不動,似乎是摔的太狠,已經(jīng)暈了。
不知過了多久,漫天飛雪下,血染的身影掙扎起身,目光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面露迷茫之色。
遠處,火山巖漿噴涌而出,大地隆隆震動,一股熱浪席卷開來,蔓延而至。
地火那炙熱卻不算明亮的光芒下,那一抹染血的身影顯露出本貌,熟悉的面容上記是血污,一張古琴縛在身后,魔性若隱若現(xiàn),來到昆侖虛后,魔琴反哺其主,彰顯出不通于其他神兵利器的特點。
毫無疑問,來人正是被李慶之追殺已久的李家二爺,李君生。
今時今日,李君生現(xiàn)身昆侖虛,而李慶之,卻依舊不見蹤跡。
“咳咳?!?
突然,就在這時,李君生口中,開始劇烈咳嗽起來,緊接著,一口鮮血吐出,身子再度倒了下去。
隱約可見,李君生那破損的衣衫下,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出現(xiàn),縱橫交錯,血肉外翻,新傷舊傷不計其數(shù),觸目驚心。
風雪下,李君生雙手拄地,劇烈咳血,此時此刻,似乎連站都站不起來。
寒風吹過,李君生身上殘破的衣衫掀起,那一道道傷痕顯露出來。
令人震驚的是,李君生身上的傷,并非劍傷,反像是由里到外爆發(fā)的內(nèi)傷,一道又一道,多到數(shù)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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