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話敞開了說,一起解決不是很好嘛,非得藏在心里折磨自己。
“我也這么想,這不是曉君自己不愿意嘛?!?
“哎,她這性子太擰巴了,即使一年前真的跟陸總在一起,兩人也過不好?!?
“小聲點(diǎn)!她心里本來就難受,一天天的提心吊膽,估計(jì)一年前確實(shí)有輕微的抑郁癥?!?
周列把哲哲換了個(gè)姿勢抱,“要我說抑郁癥就是閑的?!?
沈漾:......
“估計(jì)白七七這些天都得約我?!?
“先瞞著,瞞不住了也不用費(fèi)那勁兒!你,沈知初,琳娜,誰都沒用白七七厲害,人家可是帶球去國外過活過的,撐起一片天,什么事沒見過!”
沈漾橫他眼。
夜里,周列又出門了。
和陸紹珩約了酒,自從有了老婆孩子,屬于幾人的私人空間就少了,每次聚會都是老婆孩子成群,不得清閑。
“怎么突然想起約我了?”陸紹珩給他倒酒。
“想你,不行啊?!?
陸紹珩,“直說。”
“沒什么,就是......我聽說你還挺同意陸頌?zāi)切∽诱J(rèn)干兒子的?”
“你不喜歡那孩子?”
“哲哲?”周列開始剝花生米,他身價(jià)再大,也離不開這一口,“是挺討人喜歡的?!?
說到那孩子,陸紹珩的雙眸都溫柔下來,“孩子是好孩子?!?
“不說孩子的事兒,我就想問,你們家陸頌都和黎家女兒訂婚了,大家都等著喝喜酒呢,怎么還沒定下來啊,不會等著雙喜臨門吧?”
陸紹珩,“孩子大了,我們哪里管得了這些,訂婚是我和她媽一手促成的,但是結(jié)婚,看他自己吧,現(xiàn)在的孩子不能逼?!?
“要我說,這些孩子就是日子太好過了,當(dāng)初我如果拿出以前那股勁兒,不讓曉君走,也不至于吃那樣的苦!”
陸紹珩:......
“空難,走得快,不至于吃苦?!标懡B珩補(bǔ)了句,“就是枉費(fèi)了你一番苦心,栽培不易?!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