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馬頓時大喜過望,感恩戴德道:“是,多謝將軍!”
這位中年將軍是上一任三千營主將,淮西悍將會寧侯,后晉升沈國公的張溫之子張楨。
別看他名字像個書生,卻是-->>個十足的狠人,早在之前,他就在三千營任職,為五司千戶。
張溫死后,他被永興皇帝破格提拔為三千營指揮使。
張楨是張溫的第二子,他的大哥繼承了父親的爵位,家產(chǎn),但張楨作戰(zhàn)十分彪悍,所以皇帝讓他擔(dān)任三千營主將。
張楨對永興皇帝那是感恩戴德,忠心耿耿,擔(dān)任指揮使后更是盡心盡力,一心要把三千營打造成大明最強的騎兵部隊,來報答皇帝對他的知遇之恩。
而且張楨治軍極為苛刻,只要有人違反軍紀,他毫不手軟,全部罪加一等。
三千營士兵要是有人敢叛變,或者逃跑,張楨就算追到天涯海角都要給抓回來,先當(dāng)著他們的面先分尸他們?nèi)?,再把叛逃者極刑處死。
三千營騎兵全是由外族人組成,不以這種鐵血的治軍方式壓根鎮(zhèn)不住。
探馬沒有探查到阿魯臺位置,打二十鞭子,戴罪立功,已經(jīng)算撿回一條命了,要是換成以前,這條腿怎么都保不住。
“各司各部回去準備,一個時辰后出發(fā),老子不管你們帶出去多少人,到了地方,從四個方向合圍這伙阿魯臺的騎兵,放跑多少敵人,你們就拿多少自已的部下給老子填進去當(dāng)軍功!”
張楨的話在三千營無人敢不從,他說一個時辰,各司最好在一個時辰前集合完畢,不然,把馬收了,被大部隊趕著,跑去呼蘭呼失溫,掉隊就得死。
……
阿魯臺騎兵一路南下,馬不停蹄的趕向呼蘭呼失溫,即將趕到斡難河的時侯,突然發(fā)現(xiàn)前方出現(xiàn)無數(shù)黑點。
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充斥在阿魯臺騎兵心中。
“撤……快撤……”
領(lǐng)頭的騎兵大呼一聲,很明顯,朱棣早就預(yù)料到了,在斡難河等著他們呢。
朱棣是什么人,打了半輩子仗的老將了,怎么可能毫無防備,讓人偷了老家。
張楨騎在馬上,拔出佩劍,劍指阿魯臺騎兵,怒吼道:“殺過去,屠了他們!”
三千營騎兵呼嘯而至,阿魯臺騎兵以極快的速度奔襲,就算回頭也要讓馬緩沖下來,這一停,就給了三千營機會。
當(dāng)阿魯臺騎兵掉頭后,四面八方出現(xiàn)的騎兵朝他們沖來,很明顯是要合圍他們。
“沖過去!”
沒辦法,這種情況,只能硬拼了!
阿魯臺騎兵被三千營圍困在一堆,即使不要命般的左右沖殺,就是破不開口子。
騎兵首領(lǐng)心如死灰,阿魯臺經(jīng)常在呼倫貝爾一帶活動,這幾年可沒少被三千營揍,這支騎兵在瞬間爆發(fā)出的戰(zhàn)斗力堪稱極強,而且是不要命般的打,一點都不計較損失。
兩個時辰后,兩千人的阿魯臺騎兵,被殺的還有數(shù)百人。
騎兵首領(lǐng)突然大喊道:“投降……可能免我們一死?”
張楨突然笑了,說道:“什么話,就指望你們這點人頭換軍功呢!”
三司統(tǒng)領(lǐng)阿扎施里扛著一根帶血的狼牙棒大笑道:“將軍,殺吧,兄弟們都等著呢!”
阿魯臺騎兵突然說道:“阿扎施里,是我,我是克倫,你的好安答??!”
“克倫,真是你??!”
阿扎施里連忙招手道:“安答,你來我這邊,我保你!”
“好安答!”
克倫騎馬走了過來,勒馬說道:“我們一起在長生天面前發(fā)誓,有福通享,有難……”
“砰!”
話還沒說完,一根狼牙棒猛然砸在他頭上,阿扎施里冷聲道:“安答,我現(xiàn)在不信長生天了,改信大明永興大皇帝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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