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幕,他也是看見的!
但是最害怕的還是晚晚,他知道自家公子剛才在房間里面跟蕭將軍卿卿我我,公子有意撩撥勾引!
晚晚緊張的手心濕了,快速看向了自家公子。
“哦,你說剛才啊,我不小心摔倒了,剛好蕭將軍把我扶起來,手腕也脫臼了,你看?!痹颇崧冻霰凰疂娂t了的手腕。
真真切切。
韓清流才不信:“大晚上的,你們孤男寡女……”
“在云家難免會碰見,我們要是真的有什么,關(guān)起門來多方便,何故還要在這些地方呢?”云墨裴笑得一臉光明磊落的樣子,貼心解釋:
“若是我們真的有什么,剛才就纏抱在一起了。韓將軍,你別這么敏感,捉奸在床,你只是看見我摔倒,蕭將軍扶我一下就這么往自己妻子身上潑臟水,太不應(yīng)該了!”
韓清流擰眉,上前一步:“當(dāng)真?”
云墨裴抬手撫摸過自己的唇:“你都已經(jīng)這樣了,我騙你有意思嗎?”
話里話外是看不起。
韓清流心中惱怒,但是也知道云墨裴說的是真的。
他現(xiàn)在沒了那個的事情還不被人知曉,但是吃了敗仗,被妻子壓一頭,還沒了兵權(quán),云墨裴的身份地位,實在是沒必要說這些哄騙自己。
他現(xiàn)在跟蕭慈鬧起來,難堪不算,還撈不到好處,蕭慈的性子,萬一惹毛了,到時候更不好。
韓清流腦子清醒了起來。
抬眼看見云墨裴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他的唇角還有磕破的痕跡,為自己方才的冒昧,韓清流隨口一問:“四公子這是怎么了?”
云墨裴抬手撫過唇畔,低頭笑了起來:“這啊……”
此時,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氣的晚晚。
跟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明白都是一場誤會的十一。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聽見——
“方才跟你夫人吻得太過忘我投入,她又著急,又歡喜,把我給咬破了,我下次讓她輕一點。你夫人親得我很用力呢,韓將軍?!?
這一瞬間,風(fēng)都停了。
天地安靜,晚晚跟暗處的十一,似乎都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
這人生,大起大落!
韓清流甚至都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張了張口,好半天才找回聲音:“你……你說什么?”
云墨裴走近韓清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才開口:“你夫人還沒有碰過你吧,連手你都不曾拉過她一下?說來,真的謝謝你,讓我們能彼此都干干凈凈交付彼此,白紙就應(yīng)該找白紙,你這樣的爛紙,嗯……不管怎么說,還是謝謝你,嗯……前輩?”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