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挑眉:“巫族被南漢的人滅了之后,那些典籍書籍,也被南漢帶走了許多。二哥,你還要執(zhí)著解開南絳身上的噬心蠱跟忘憂蠱嗎?”
“如果我跟你說……”云令政的笑意徹底熄滅。
低頭,用只有彼此能聽見的聲音,同云姒道:“我非得到她不可呢?不惜一切代價?!?
云姒的目光驟然一閃。
她似乎是明白了今晚的不寧從何處來。
只是還沒有等她開口說什么,云令政忽然別開眼去:“云姒,如果這忘憂蠱跟噬心蠱當(dāng)真能解,那就是天給我的機會。若是不能,那也是天不給我機會,你便不要插手,可好?”
“如果你是我,我會怎么應(yīng)你這話?”云姒沒有直接回答。
云令政也沒想到,云姒會這么說。
“當(dāng)真是越來越會迂回,也越來越會跟人周旋了。”
云姒垂下眼:“二哥你謬贊了,南絳現(xiàn)在沒有別的親人了,她把我當(dāng)親人,我要是還賣她,我還是人嗎。
二哥你不一樣,你只要松開手,還有更加廣闊的天地等你,你還有家人有我們,兄弟姐妹,南絳可是一個兄弟姐妹都沒有了,唯一的嫂嫂還在西疆可汗那里,兩個女人,在這亂世如何茍活。我且不管外人說我如何沒良心白眼狼,南絳我都不能任由你如之前那般……”
“你怎么就知道我還會如之前那般?”云令政目光銳利地看向了云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