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現在哪有時間理你,他說不定正和哪個女人在房間里顛鸞倒鳳呢,至于合作就更不會了,合約已經簽了,幾十上百億的生意,違約金就是好幾個億,別說你一個冒牌貨,就是真的薄太太,也不可能影響到合作。”
為了印證他的說辭,陳總還從手機上翻出一張照片遞給她,照片里,薄荊州身邊圍著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其中一個正端著酒杯往他面前湊,低垂的領口根本包裹不住她的豐滿,墻壁上的logo是樓下會所的名字。
“薄總是年輕英俊有錢有勢,但他給不了你名分,更不可能長久的陪在你身邊,但這些我都可以……”
“砰”的一聲,房間里充斥著陳總殺豬似的嚎叫,緊接著陳總捂著腦袋,鮮紅濃稠的血順著指縫落到腳邊深色的地毯上。
“知道我為什么讓你找個沒監(jiān)控的地方了嗎?傻逼。”
沈晚辭手里拿著臺燈,劈頭蓋臉對著他一通砸。
陳總被連續(xù)砸了好幾下才反應過來,他抬手,握住臺燈燈座,“你他媽……”
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