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說的那番話他是真心實意給她建議,是她自己扔不下感情,怪的了誰。
沈知初這輩子都別想逃離他的身邊,就算她飛出去了,她腳上也栓著根無形的線,就像風(fēng)箏,線把在他手里只要輕輕一拽,人就會回到他身邊。
厲景深將手中的杯子遞到沈知初嘴邊,看著她張嘴喝進(jìn)去,他露出個滿足的笑:“沈知初只要你乖乖的,我們就好好的?!彼托挠邢?,聽不得她嘴上一直掛著離婚兩個字。
沈知初闔上眼睛。
忽然嘭的一聲,房門從外推開,人還沒進(jìn)來聲音倒是先傳了進(jìn)來。
“知初。”
厲景深站在床頭邊上,將沈知初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她已經(jīng)睡了?!?
秦默張口,直目的“我要帶知初回我家。”厲景深這個人太危險了,沈知初在他身邊遲早會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他不能放任不管。
厲景深覺得好笑,冷嗤一聲道:“秦醫(yī)生怕不是忘記沈知初是我的老婆了,你有什么資格帶她走?”
“厲景深你配說這些話嗎?知初會和你離婚的!”
如此篤定的態(tài)度,看來沈知初沒少在秦默耳邊說要跟他離婚的話,一想到沈知初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和另一個男人膩膩歪歪,做著親密的事,他肚里就燒著一團(tuán)火。
“是嗎?”厲景深笑笑,“可她剛還說不會和我離婚,會乖乖聽我的話做我的老婆。”
厲景深善于偽裝自己的情緒,心里燥怒,表面卻是風(fēng)平浪靜讓人看不到他心里那些齷齪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