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我陳尋來說,只有想不想做,沒有敢不敢做?!标悓ぷ旖呛Γ凵駞s閃爍出寒光:“你威脅我在先,偷襲我在后,而我只是將你震飛,并沒有傷你或者殺你,你說,該不該感到慶幸?”
陳尋敢在符家殺符沛?
鐘雨心先是一驚,接著搖搖頭,覺得陳尋是在裝腔作勢,符家高手如云,別說是“半步先天”了,就連真正的“先天強(qiáng)者”都有,陳尋怎么可能敢在符家殺人,而且殺的還是符家的二少爺?
裝腔作勢,絕對是裝腔作勢!
符沛勃然大怒,氣的渾身發(fā)抖,指著陳尋的鼻子破口大罵:“好大的狗膽,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像你這么囂張的人,敢在符家威脅本少爺,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膽量……”
突然,一道破空之聲響起,符沛的臉頰瞬間傳來一陣刺痛。
赫然是陳尋屈指彈出一道劍氣,劃傷了符沛的臉頰,流出了一絲鮮血,也把符沛到嘴邊的話給堵了回去。
“剛剛我的劍氣只要稍微偏移一寸,你的額頭就會被劍氣貫穿,你說,我敢不敢殺你?”陳尋一聲輕笑,劍指緩緩指向了符沛的額頭。
一股冰冷刺骨的殺意,在整個(gè)庭院中彌漫。
符沛被殺意籠罩,從腳心升起一股寒意,直透五臟六腑,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難道……他……他真的敢殺自己?
鐘雨心也被陳尋的殺意嚇了一跳,連忙喊了一聲:“陳尋,不可……”
“哈,嚇嚇?biāo)?,我陳尋還不至于為這點(diǎn)小事殺人?!标悓ひ宦曒p笑,收回劍指,瀟灑轉(zhuǎn)身向庭院外面走去:“記住我的話,明天我會再來找你。”
看著陳尋離開,鐘雨心這才松了口氣,生怕陳尋繼續(xù)待下去,會鬧得不可開交,不過話說回來,在符家的地盤上還敢如此囂張狂妄的人少之又少,陳尋倒也算是個(gè)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