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安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一把抓過她的手,將她指間那枚鉆戒給摘了下來,然后抽了幾張濕紙巾開始擦拭……
喻白明白過來,這枚鉆戒是季的婚戒。
她又羞又氣,拿起枕頭就朝著他砸了過去,“程以安你混蛋!你整天帶著前妻的婚戒,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程以安的脾氣可不好。
這些年他的生意做得很大,無論到哪個應(yīng)酬場合都是前呼后擁的,有哪個女人敢給他臉色看?
當(dāng)下程以安就冷下臉來,說的話也很不好聽:“你覺得你是什么,那就是什么!”
喻白還是有幾分眼色的。
她已經(jīng)爬到程以安的床上了,她不能因?yàn)橐幻躲@戒就跟他置氣,喻白當(dāng)下就服軟了,她望著程以安咬唇輕聲說道:“我只是太在意你了。以安,你不要跟我生氣好不好?”
喻白是懂男人的。
清晨男人都會有生理需求的,她靠在他的懷里開始討好他、取悅他。
一開始的時候程以安并沒有什么興致,但是架不住喻白的撩撥,很快一對男女就在床上放縱纏綿……
情深至深,
程以安情不自禁喚了一聲:“?!?
……
半個月后。
秋意更濃,初冬來臨——
季坐在沙發(fā)上看一份文獻(xiàn),明亮的辦公室里開著暖氣,暖洋洋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只水晶花瓶,里頭插著姜元英送的生姜花。
這陣子他隔天就會送來,總有新鮮的換上。姜元英說,要讓季一閑下來就想到他。
——真是幼稚!
但是季想到姜元英時,嘴角確實(shí)是微微上翹的,心情有著說不出的好,加上最近她研究小茵的病情比較順利,她有把握在有心臟源的情況下,把這個手術(shù)做成功。
季并不是圣母,她是醫(yī)生。
就在季專注之時,門口傳來小秘書的敲門聲:“季院長,小茵的媽媽想見一見您?!?
季皺眉:“喻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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