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看他的神色不對,匆匆交代了專屬護士幾句就跟著程以安離開了,一直坐到車里程以安的臉色才稍霽一些。喻白輕撫他的面孔關切地問:“怎么了以安?”
程以安伸手拿了煙盒,抖出一根香煙含在嘴唇上,但是他沒有點火一雙黑眸望著喻白:“我們?nèi)ゾ频???
喻白一怔——
她不是什么純情的少女了,自然知道去酒店的目的,但是她更清楚程以安心中對她的保留,當下她柔聲說:“去家里不好嗎?去酒店不但要花錢,衛(wèi)生情況也不好,女人容易得婦科病。”
程以安拿下香煙,粗聲粗氣地說:“五星酒店不會。”
喻白沒再說什么了。
她心里不免想程以安肯定不會輕易帶季去酒店,至少談戀愛的時候不會,在他心里她就是一個狎玩的女人,她當然不會輕易給占了便宜就結(jié)束,她要的是程太太的名分。
十分鐘后,程以安將車子停在一間五星酒店門口,然后就打開車門示意喻白下車,他即使沒有男人的體貼,更沒有一副急吼吼的迫不及待樣子。
辦理入住時,喻白十分不自在。
程以安也沒有給她自在,到了酒店套房,兩個人倒也是輕車熟路地把事情給辦了,跟喻白想象中的很不一樣,現(xiàn)在的程以安跟年少時的程以安相比,多了嫻熟少了感情,就像是完成任務一樣埋頭苦干,中途就連說話交流都很少。
一次結(jié)束,他沒有繼續(xù)的意思,翻身下床進了浴室。
喻白在床上翻了個身,拿薄被裹住身子,她的鼻尖還沁著細汗,她的身體還有余溫,卻留不住程以安。
喻白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生育過后身材走樣,所以程以安才會失了興致。
喻白心有不甘。
過去,她一直是程以安的女神。
半晌,浴室門從里面拉開了,程以安帶著一身水珠走出來。
這些年他生活質(zhì)量好身材保養(yǎng)得十分不錯,跟過去沒有什么分別。喻白一心想要套住他,于是裹著床單下床拿了浴巾給他擦拭身體,總歸是想要跟他再溫存一番。
程以安卻撥開了她,他套上長褲一邊淡聲開口:“公司還有一個重要會議要開沒有時間了,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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