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靳元姬受欺負(fù),就本能的上前,可那幾個人只是將湯師師推開,并沒對她造成暴力傷害。
由此可見,他們只針對的是靳元姬一個人,甚至還有點顧忌湯師師,怕傷到她。
湯師師自己也感覺到了,將這個意識,特意和施繾說了。
這時候施繾已經(jīng)在打車去醫(yī)院的路上。
她坐在出租車上,大概猜到,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湯善淵做的。
施繾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醫(yī)院。
湯師師坐在走廊上,還在抹眼淚。
見施繾來了,立刻站起身,撲倒在了施繾懷里:“施老師……”
施繾安撫著受驚的湯師師:“沒事了,別怕。元姬呢?在病房里?”
進(jìn)去的時候,就看到靳元姬穿著一身寬大的病號服,頭上纏著紗布,樣子慘兮兮的,正在睡覺。
可能是聽到門口的動靜,她恍惚的睜開眼。
施繾走過去,握住她的手:“是不是他做的?”
施繾沒點名道姓的說“他”是誰,但靳元姬還是秒懂。
病房里,三個人,都心知肚明。
就連年齡最小的湯師師,都看透了。
她哇一聲哭了出來:“是我爸,肯定是我爸做的,他是混蛋,他做得出來!”
“師師,別這么說,他畢竟是你爸爸……”
“我沒有這種禽.獸爸爸!”湯師師哭得更兇了,用手捂著臉。
靳元姬忍著疼痛,無奈的呵斥了湯師師一句:“好了,我沒事了……”
施繾轉(zhuǎn)頭看了湯師師一眼,帶著幾分狐疑。
剛才,湯師師在激動之下,用了“禽.獸”兩個字形容湯善淵。
施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
她也不確定,是湯師師因為年紀(jì)小而用錯形容詞。
還是湯善淵除了找人砸了靳元姬的家之外,還做了什么其他,不可啟齒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