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貨幣崩了,這個國家差不多就完蛋了。
過去還有自由匯率一說,現(xiàn)在,呵呵……
哪有什么自由匯率啊!
所以,一旦真出事兒,那就是生死之戰(zhàn)。
他想過幾種不同的可能性。
如果上面不是要對國家石油公司這樣的大家伙動手的話,他在股市上怎么折騰都是安全的。
畢竟權(quán)重股對他來說也是太大了,搞不動的。
甚至連做盤的機會都沒有,能做的就是進去賺一筆走人。
其中也有危險,因為主動拉升的可能性不大,因為不會有人知道到底有多少籌碼會在你拉升的時候拋給你。
而馬來政治經(jīng)濟穩(wěn)定,交易雖然活躍,但體量小,所以真正大家伙們一般不會來這個市場搞事。
就這樣,陳平安也在自我鼓勵、自我否定、懷疑以及堅持之中來回擺動。
壓力太大了的緣故,他即使是在看到賬面上都真正掙錢了,也還是對未來有些擔心。
5月底。
陳平安恢復操盤后,一邊在慢慢隨著綜指期貨的波動賺錢,一邊在不斷把賺來的資金投入到國家石油公司里面去。
一共26個人,加上6個郭安人員,30來個人,每天在操盤室里面甚至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多少了。
機械化的操作在消磨所有人的耐心。
6月開始到8月整整3個月的時間,陳平安一直把吉隆坡綜合指數(shù)期貨推在4000點以上沒有下來過。
所有波動都被放在4000以上,陳平安小級別來回跳,但是賺的不多,因為單子不大。
他在積累多單的數(shù)量,也就是在積累籌碼,將來一開始平倉,就等同于在打壓的同時收回利潤。
而股市上,他們的資金已經(jīng)遍布二板權(quán)重股,所有人手上都至少有百萬手的國家石油公司。
一切,都是在等一個機會,或者說,等一個確認的觸發(fā)點。
時間回到5月底,霍修竹知道大伯的事情之后,臉上的血色全都在一瞬間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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