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華十分從容,笑著道。
“母后,魏玠已經(jīng)抓到了那些前朝余孽,舅舅在皇城有諸多不便,還是不要勞煩他了?!?
說著,她又扯開話題,問起了弟弟陳王。
“常恒這些日子表現(xiàn)如何?沒再鬧著不愿念書吧?”
太后欣慰道,“自從魏玠對授課做了些改變后,恒兒就一直很愛學(xué)。我是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他了。”
昭華點(diǎn)了點(diǎn)頭,“如此甚好?!?
她視線遼遠(yuǎn),思緒飛向遠(yuǎn)處。
等到常恒長大,登上帝位,一切就能安定下來了。
……
幾天后,皇城。
皇宮里的太后聽聞藩地的近況,眉頭不展。
“魏玠已將那些藩國余孽處置完了?他這動作倒是快,但是,怎么沒聽說他事先上過折子?”
手下人回,“魏大人先斬后奏,并未向皇上請示?!?
太后頓時臉色一沉。
“果然,他是沒把皇上和本宮放在眼里了!這樣大的事,他自個兒就做主了!”
手下覺得這無傷大雅,但不敢反駁太后。
太后又問,“皇上是何反應(yīng)?”
“皇上認(rèn)為,魏大人做得很好,已命人準(zhǔn)備賞賜之物了?!?
太后一聽這話,愈發(fā)氣不打一處來。
“糊涂!皇上這么做,根本是縱著魏玠!你去叫魏璽過來,本宮有事交代他!”
“遵命!”
不多時,魏玠來到太后宮中。
他看著懶洋洋的,像是沒睡醒。
太后看他這么沒精氣神,心生不悅。
“你有多久沒關(guān)注藩地那邊的事了!”
魏璽行了個禮,回:“臣的探子每日都有飛鴿傳書。不知太后娘娘所是何事?”
“還能是什么事?你的那個兄長真是了不得,除掉那些藩國余孽后,藩地便是他的天下了!你讓本宮怎么還能坐得?。 ?
魏璽抬起那陰險的眸子,“娘娘,魏玠只是奉旨管理藩地,他的生死,完全在您和皇上的一念之間。只要一個莫須有的罪名,現(xiàn)在就能派兵去藩地誅殺。”
太后皺眉。
“說得輕巧,若師出無名,便是落人口實(shí)了?!?
魏璽出主意道。
“隨意處置藩國前朝王室,便已經(jīng)是重罪了。畢竟自進(jìn)攻藩國以來,皇上從未下過這類命令。既抓了人,就該先聽皇上定奪。魏玠直接把人殺了,就是越權(quán),是藐視皇威?!?
太后一聽,立馬有了精神。